,你偏要去碰,你这样浮躁,将来还能成什么事?”父亲道。
“爸,既然你们都有顾虑,那你们谁都别管,我一个人也能救得出她!”曾泉道。
“你这混小子,为了个女人就”父亲怒了。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如果您还要说阻止我的话,那就不要再说了,我要去看她了!”曾泉说完,主动挂断了父亲的电话。
“这个混小子!”父亲怒道。
儿子的脾气,父亲最是了解。曾首长知道,自己是拦不住儿子了,可是,儿子只要开始行动,江宁省的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曾泉是何许人,他们会以为是他的意思
就在父亲这么想的时候,曾泉打电话过来。
“爸,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曾泉把车停在路边,对父亲道。
“还有呢?”父亲问。
“可是,我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曾泉道。
“哼,你还有理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连你老子都敢顶?”父亲问。
“反正我说什么您都不会信”曾泉说。
“那你干嘛还给我打电话?”父亲问。
“爸,这件事我想过了,江宁省的几方势力,长期都不能分出个谁胜谁负,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对于姓姚的是最有利的”曾泉道。
父亲饶有兴致地问了句“为什么呢?他明明是最弱的一个。”
“您说的对,他是最弱的一个,可是他的手上掌握着的资源,是丛铁男不能比的。现在的江宁省,覃春明的势力最强,丛铁男已经是日薄西山,姓姚的想要脱颖而出,就必须联合其中的一方。如果联合丛铁男,姓姚的不一定会赢,可是,如果先联合了覃春明来搬倒丛铁男的势力,对姓姚的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对您来说也是最好的。”曾泉认真地说。
父亲微眯着眼,好像看见了儿子自信的神采。
“继续说”父亲道。
“过了今年,覃春明第一个任期就结束了,他最多在江宁省待五年。只要清除了丛铁男的势力,五年之后,等覃春明调离只要姓姚的留任江宁,江宁省就是姓姚的天下,那个时候的局面,不是您最想看到的吗?”曾泉道。
父亲淡淡笑了,道:“还有呢?”
“所以,您要支持姓姚的和覃春明结盟,早日清除丛铁男的影响。联合强者消灭弱者,再把弱者的力量收入自己麾下,这样的话,姓姚的在将来的五年,才有力量制衡覃春明。”曾泉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