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坐了一夜,惊云四人也在书房外面站了一夜,看着太阳已经出来了,依然不见爷出来,望月狠狠地瞪了破风一眼,都是这死木头干的好事!
破风拧着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过,他转头看了看紧闭的书房房门,想了想,抬脚走了过去。
望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干什么去?”
破风把望月的手拨开,冷冷道:“我去向爷请罪。”
惊云几人对看了几眼,跟着破风进了书房,破风跪在了宫漠寒的面前:“爷,昨日江边上,属下一时糊涂,说了错话,属下想收回那些话,请爷责罚!”
此时,宫漠寒依然坐在案桌旁,他没有戴面具,也没有戴人皮面具,俊美的脸上似覆着一层寒冰,他慢慢抬起头,冰冷的凤眸中布满了红红的血丝。
他看着破风,淡淡道:“你说得没错,何罪之有?”“爷,属下有错!”破风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