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容浅止的颈子后面,快速点了她的睡穴。
容浅止根本没有想到慕容邪会对她使这一招,瞬间昏睡了过去。
“止止,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慕容邪看着趴在了桌子上的容浅止,轻轻把她的一缕碎发捋到她的耳后,喃喃自语。
从南楚到北燕有两条路,一条是陆路,一条是水路,慕容邪权衡之后,决定还是走水路比较稳妥一些。他站起身,弯腰把容浅止抱了起来,顿时皱了皱眉,他差一点没闻出止止身上有追踪香的味道,看来宫漠寒休了止止果然是别有用意的,但,不管宫漠寒在打什么主意,他都不会再把止止还给他,止止是
他的!
他把止止放回了座位上,找来了一个小瓷瓶,把里面的药粉撒了一些在自己和容浅止的身上,如此,宫漠寒就别想再用追踪香找到止止了。
一个时辰后,一切准备妥当,慕容邪自己易了容,也给容浅止的脸上贴了一张人皮面具,带着她快速从密道出城。
宁江横穿南楚和北燕,人们想去北燕可以坐船沿着宁江而行,但宁江距离南楚的京城还有二十来里的距离,慕容邪为了避免引起宫漠寒和百里无尘人的注意,带着容浅止坐着牛车往江边赶去。
一路上有不少农户赶着牛车去江边捕鱼,慕容邪这辆牛车混在中间并不显眼。
……
此时已是过了响午,宫漠寒并没有用午膳,他站在院子里,负手而立,剑眉微微拧着,隐着一抹不安。
自从慕容邪收拾完齐傲进府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慕容相府里静悄悄的,诡异得很。
他倒不担心慕容邪明地里对止止怎么样,那丫头狡猾得像狐狸一样,他担心的是慕容邪暗中对止止耍阴招,止止恐怕就防不甚防了。
宫漠寒攥了攥拳头,隐隐感到很多东西似乎要超出他的掌控。
望月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阳,再一次来到了宫漠寒的跟前,道:“爷,用膳吧。”望月心道:爷再思念王妃也不能让自己饿着肚子啊。
破风瞅了望月一眼,知道望月肯定是无功而返,就见宫漠寒道:“不吃了,你们随我去慕容相府走一趟。”
“是!”
宫漠寒带上破风望月快速来到了慕容相府,翻墙而入,以三人的武艺,想避开慕容邪的暗卫并不难。
三人在慕容邪的相府里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容浅止的踪影,望月忍不住的道:“王妃会不会已经被左相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