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后来赚取的钱财也都属于我们家。意思就是说,你之前赚取五十枚铜币为自己赎身的行为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你其实在用主人的钱为你自己赎身而已,你说你可不可笑?”
“你说你可不可笑!!??”羊飞勃然大怒。伊丽莎白买我是出于道义上的援助,没烙火印就是最好的证明,事实上她早已宣布恢复我自由人的身份,容得到你说三道四!”
“伊丽莎白!”泰泽瞪了她一眼,却对羊飞开口道:“她一个十岁的丫头懂什么!?怕不是被你给哄骗了!!”
“混账!”羊飞毫不相让。“这一路是我与塞尚一起过来的,把你老子给我叫出来,跟你个小子说的什么劲!”
“你!找死!!”
泰泽抄起早已备好的短棍冲上来,身手尚还可以,但哪里是羊飞的对手。
“服不服!?”羊飞骑在泰泽身上问。
“不服!”
哐!哐!就是两下,“服不服!??”
“不服!!”
伊丽莎白上来拉羊飞,泰泽的母亲埃德妮也冲上来推打羊飞。
凶神恶煞的羊飞从泰泽身上起开往村外走,孰料街坊邻居听到打闹都围堵过来查看情况。
“叔伯为我做主!”泰泽满脸是血的爬起来吼道:“这蛮奴不服管教重伤主人!休要逃脱了他呀!!”
周围一听都抄起了棍棒,身居南方常年与兽人交战,这里的民风都比较团结彪悍。羊飞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七八人堵路,这个数字还在不断的攀升中……
“干!我还怕了你们不成!?”
羊飞怒吼一声直入人群,一时间哀嚎四起,周围竟无一合之將,直把趴在地上的泰泽给看懵了。
羊飞撂翻了所有村壮,回头吐了一口吐沫扬长而去。
……
公爵伊万·瓦卡古多与其独子艾伦·瓦卡古多返回要塞石堡。
正值中年的公爵伊万并不比罗尼斯苍老几岁,据说两人在帝都游学时还是短暂的同窗关系。
“我离开城堡时有发生过什么吗?士兵们好像都在谈论些什么。”
罗尼斯微笑着回答:“伊丽莎白的父亲带了个有趣的小子来过。”
“哦?有趣?”
罗尼斯笑着说道:“他身材并不魁梧,技法也不出色,却能与德科打的不相伯仲,你说他有趣不有趣?”
“那他一定非常勇猛!”伊万来了兴致。“是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