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层又一层落下的鹅毛大雪,把地上的血迹痕迹掩埋的极为透彻。
纵然是没过多久,又来了两拨的人,也没找到刚才急速从街道上而过的马以及马背上的人。
……
次日清晨,木屋里的小女子还在沉睡,却听到阵阵响动之声。
年轻的女子睁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和宠溺,肯定又是那个小东西前来找她要松子吃了。
那日她剥开松子喂了小松鼠,那个小家伙就像是粘上她似的,想着今儿肯定又是来讨吃的。
快速抓了衣服穿好,赤足从木质地板上走过,倒是因为有炉子在,地板没那么冰凉,但在她往外走时,却觉着一阵刺骨的冷,连忙找了绣花鞋穿上,头发未梳就走了出去。
这百里不见人的林子里,她纵然是梳了头发,又给谁看呢,索性就呈现自然状态,披散在身后。
刚等田七推开门,就瞧见那只小松鼠蹲在木门前的板子上,因着木屋上头有屋檐,这前头这块木板倒是干净,只有边缘处稍稍有些积雪。
她随手拿起自己用扫帚苗绑成的简单扫帚,打扫好,才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