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又什么,若有不会的,找我就是了。”冬晴笑着说道,而后又皱眉道,“夏阳跟秋拂闹的也太难看了,见天的吵嚷,也不怕丢了二少奶奶的脸面。这后罩房可不止住了咱们几个。”
“可不就是呢,咱们四个拧成一股好好服侍二少奶奶才是正理。”春暖顺着冬晴的话道。
冬晴笑笑,“春暖果然长大了,比以往懂事不少呢。”
两人打了一轮机关,春暖着实觉得没意思,直接去了针线房找宋妈妈学习针线。宋妈妈是江南那边的绣娘,精通苏绣,而苏绣针法有四十多种,若有完全掌握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宋妈妈是个温柔的人,见谁都是三分笑,瞧春暖又过来蹭课,笑道,“原还以为姑娘是三分钟热度,没想到倒能耐的住性子。”
春暖笑道,“我看着这些绣品就心生欢喜,没扰到妈妈才好。”
“不打扰,今个讲擞和针,姑娘跟着一块儿听听。”寒暄几句,宋妈妈就开始讲课。宋妈妈是管理镇国公府针线绣品的管事,府里一年四季的衣帽鞋帕都是宋妈妈这边安排。宋妈妈底下有个十几人的针线班子,得闲的时候她就会亲自教她们针线手艺。
按宋妈妈原话来说,做一门精一门,不亏不亏。
春暖拿着小绣框跟着一块儿学习,她前世是个手残党,这辈子得了个心灵手巧的身子,仔细想来也算赚了。
春暖的日子很是单调,伺候好主子李安馨,干完份类的活计以后,就去学习女红和厨艺。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不然等出了府,花钱都不一定能找到这么好的师傅。
至于夏阳跟秋拂的事情,春暖冷眼旁观,不过是李安馨的小手段。让她们两个跟书琴书香斗争,同时也挑拨她们两人之间各种内斗。
这些日子春暖回来,秋拂不是趴在桌子上哭,就是趴在桌子上浅笑。等轮到春暖跟秋拂搭班早上伺候李安馨跟尹智梳洗的时候,她就见着秋拂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
春暖偷偷看了眼李安馨的面色,浑身一个激灵,当初她伺候尹智沐浴时,尹智笑声大了些,她就得来李安馨一阵警告,再观秋拂那副娇羞爱慕的样子,这不是在挑战李安馨的容忍度么?
李安馨之前在府里当姑娘的时候,就爱凡事争先,府里的嫡出少爷都比不得她。只是她生的玲珑秀丽,身段窈窕,瞧着一副江南女子模样,着实有欺骗性。
当天夜里,春暖看着秋拂在等下做鞋,叹道,“这么晚了,仔细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