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病症在身,要是有事,还得找你。”
“红爷,咱做人能不这么实诚吗?”宋不谢苦着脸。
红越并不理他,宋不谢也不闹腾了,摸了摸下巴,问道:“听着是一般的阴寒之症,她平日里也是这样?行动无碍?对了,她的手是不是一直都很冰凉?”
“行动无碍,平日也是这样。”红越顿了顿,说道,“手确实很冰凉。”
宋不谢顿时像是得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用一种叹为观止的语气说道:“这才见了几回,人家一个千金闺秀就让你摸了手,红爷,你不该去做人头买卖,你该改行去做采花贼啊,多有前途!”
红越冷着脸看着他,宋不谢立刻就不敢皮了,老老实实地说道:“只靠这几句描述,大约是阴寒症,但病理无常,还是要见到人之后才能下论断,阴寒症不伤性命,就是容易宫寒,会导致月事不调痛经难生养什么的,你们这还没成呢,不用那么着急。”
宋不谢是个大夫,说这话一点包袱都没有,红越却听得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宋不谢更惊奇了,他绝对只是顺口那么一说,但自家这位好友却是真的听了进去,莫非这是……认真了?
卢花蜂的人头被送到六扇门后,经过十几道腌制程序,在隔天就挂上了汴京城门,汴京城的老百姓们没怎么见过这样的阵势,多的是躲着城门走的,也有被卢花蜂的名头吸引来,伸着脖子想看看这位采花大盗长相的。
和话本里传唱的俊美风流不一样,层层面具底下,卢花蜂长相普通,眉短眼小,口鼻低矮,看热闹的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归,更没什么人关注贴在城门口的告示前站了好几个江湖打扮的人,看着告示底下写得小小的一行字,窃窃私语。
“堂堂六扇门雇杀手追凶,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不一定是六扇门,卢花蜂的悬赏那么高,袖里红兴许是从别处接了他的单哪。”
“别处接的单,怎么还把人头给六扇门送去?”
……
“你们都不知道啊?是卢花蜂调戏袖里红的心上人,才被一刀割了人头的!”一道声音忽然响起,见一众江湖人都朝自己看来,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说道:“卢花蜂死前那是叫一个惨啊,被割人头之前,祸害人的那玩意儿都没了!袖里红杀人从不沾血,不是替心上人报仇,干嘛做那脏活计?”
几个江湖人面面相觑,有个面相憨实些的开口问道:“那你是咋知道的?”
那道声音的主人啃完手里的包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