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夏莫名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仔细看去,好像连带着这花旦的眉眼也有些熟悉的感觉,v666却是毫不犹豫地叫破这花旦的身份:【那天从采花盗手里救人的就是他,原著里没提过的人。】
似乎察觉到了姚夏的注视,红越水袖遮盖半张脸,微勾的狭长眸子里光彩盈盈,朝她投来一瞥,又似无意收回,姿态婉约动人,要是个女子做来,一定勾人得紧,可这样妩媚漂亮的花旦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还是个能几下制服采花盗的高手,这就值得玩味了。
姚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林远本来看戏看得高兴,打赏也很大方,但一回头看到自家妹妹竟然也露出了欣赏和若有所思的表情,顿时心里警铃大作,混迹梨园这么多年,他是见多识广的人,一般台上能勾人的戏子,台下也是妖孽,不光能引得男人为他们大把掏钱,也能勾得女人为他们要生要死,这种当戏看看也就算了,可要是落到自家头上,就没那么好笑了。
听完一场戏,本来还有下一场,林远却不敢再停留了,拉着姚夏出了瓦舍,才刚到中午,又看了一场好戏,姚夏有些不太想回去,林远就带她去茶楼听说书。
汴京城虽然大,但每日里家长里短的事显然没法编成说书,所以这茶楼里说的仍然是最近发生的大案,六扇门封锁了城外的虐杀案,却不妨碍城里那几户人家自己走漏风声。
卢花蜂这些年在汴京周遭也算是个名人,每隔一段时间犯的案子也必会被编成说书段子在坊市里流传,还有好事的文人专门为这人写了一本《蜂花录》,写得香艳迷离,极尽想象之能事,还说卢花蜂是个俊俏的年轻高手,甚至有一段时间还成了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后来六扇门将此书封禁,但从来止不住的是文人的刀笔,说书先生的嘴,卢花蜂最近犯下的几场虐杀案被传成了和采花盗春风一度之后,被害者醉死在梦里。
林远只听了一小段,就把雅间的门关上了,不许姚夏听,还格外告诫地说道:“这些东西都不能信,贼盗就是贼盗,他要是真像说书里说的那样无辜,只是风流薄幸的话,六扇门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拿他做一等通缉犯,而且我怀疑那天晚上……”
话说到一半,却又不说了,林远怕勾起自家妹妹的阴影,强行转移话题,道:“底下唱小曲的,哥听过,两个丫头的嗓子都不错,会的也多,叫上来唱给你听?”
姚夏不喜欢听女音,而且刚刚听过一场精彩的戏,这会儿就有些兴致缺缺,林远看了出来,轻咳了一声,说道:“那哥唱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