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话到嘴边便又吞了回去。
于此同时,只听如来喊了一声‘娘哎’,抱着脑袋翻身坐起,浑身抖如筛糠,嘴里喃喃不已,直道‘再不敢了’。
这一场风波,好一阵折腾,只等如来彻底回了魂,陈教授扶正了眼镜,绯嫣姑娘消了气。此前沿着甬道走了一遭的路白杨等人重新找回来,眼见我们几人狼狈模样,又一通询问关心才算是结束。
此时,如来像受了气的小媳妇,躲在我和大海身后,时不时偷偷伸出头瞧一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绯嫣姑娘的背影,又飞快的缩了回去,弓腰塌背一副耗子躲猫的模样。
如此数次,大海终于忍不住了,只待如来再一次探出头来,却是不给他缩回去的几会,便抬手搂过他的肩膀,说:“你这胖子,好歹是我兄弟,恁的这般怕她个小女子,不是爷们。”
如来缩着脖子眼睛愣是没敢离开绯嫣姑娘的背影,只待听的大海言语,连忙一边伸手要去捂大海的嘴,一边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哥,小声点,小声点。”
绯嫣姑娘突然一回头,眨着大眼睛朝如来嫣然一笑,登时吓的如来浑身一颤,肥硕的身躯如狸猫一般脱出大海的臂弯,躲在后面再不敢露头。
路白杨陪着陈教授一路前行,唠唠叨叨述说着他此前经过这条甬道的所见所闻,说来说去,却是全无发现。陈教授一边听着,一边四下打量,却是兴致高昂,意气风发只道但有发现定然惊天动地。
三年前,在昆仑雪山古格王陵中走过绵长的甬道,此番在这绝岩九瀑之下再走一遭,我到是少了许多恐惧,哪怕除了几束手电光,周遭尽是黑暗,心中却也坦然。
如来跟随陈教授几年,似乎并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是好奇,除了再不敢去偷看绯嫣姑娘,一双眼睛四下打量。半晌,扯着我的衣袖说:“哎,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无数的金角珠宝,堆积如山,取之不尽,拿之不竭?”
我回头瞧了一眼如来,嘿嘿笑着,打趣也是的说:“我说胖子,你真当咱们是盗墓贼了?你也不瞧瞧谁才是老板。”
如来干笑两声,悄声说:“通哥儿,你家本是开古玩店的,你说要是咱们悄悄顺走一两件宝贝,嘿嘿,那咱们可就发达了。”
大海斜着眼睛看着如来,嘿嘿一笑,说:“兄弟,你可别做梦了,在教授眼里,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家的,你要敢拿,就是贼。你信不信,教授一定会把你送去吃牢饭。”
如来闻言,笑容可掬,眨眨眼也不答话,只管似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