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气恼,朝欧阳娜娜摆摆手,说:“无妨,你就让他吃,这里的都不是外人。”
如来一听,顿时像找着靠山一般,大呼小叫的说:“看看,看看,陈教授都说咱们不是外人,随便吃随便吃。”
话一说完,欧阳娜娜的脸就更红了,低头缩手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如来见状,挠着头疑惑的看着欧阳娜娜,兀自不知他刚才的话有岐意。
陈教授看着如来,也不点破,只说:“明亮啊,平时叫你多看书,就是不听。好了好了,这趟你也辛苦了,敞开了吃就是。”
说罢,似觉冷落了我和大海,又赶紧招呼我们,说:“周小同志,海同志,你们了饿了吧,赶紧趁热吃。”
说话间,又亲手把酒给开了,随即起身要亲自要倒酒。我赶紧推辞,最后酒瓶又回到秦霜手里,由她来斟酒。
小小的玻璃酒杯,一人倒满一杯。陈教授率先举起酒杯说酒词,“这第一杯酒,我敬二位小同志,敬二位不远千里前来相助。”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我和大海相视一眼,各说了一句客气话,举杯喝了。
秦霜再倒,陈教授继续举杯说:“第二杯酒,预祝我们此行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喝完两杯酒,陈教授也说完了酒词,于是招呼着我们吃菜。这次,秦霜替陈教授只倒了小半杯酒,便停了手。
陈教授见了,呵呵笑着解释,说:“我年纪大了,又常年呆在野外,身体总会出些小问题。所以,饮食得听小秦医生的。”
我夹了一片白白嫩嫩的鱼肉,入口即化,肉香伴着辣椒的辛辣和打底的酸菜豆牙香味,由口及腹,爽口之至。
吃了一口,我看着陈教授想了片刻,说:“陈教授,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教授摆摆手,说:“小同志,你尽管说就是。”
我放下筷子,正色说:“自打去年您亲自去我家里,我就想问,可惜干娘拍板决定,您第二天匆匆离开,中间一直没机会,今天时机将将好。您看呐,我就是一个庄稼汉泥腿子,何德何能劳您千里迢迢跑到陕西亲自相邀?”
陈教授一听,也放下筷子,敛了笑意,思索半晌,才说:“二位小同志,其实这个问题就算你们不问,我也本打算等吃完饭就告诉你们。现在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说。”
陈教授敲着桌沿,又想了片刻,才接着说:“自从去年在湘渝交界的鸡公山里发现古苗人葬地,我就觅到了一丝苗人祖地的线索,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