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就见他左手握住肘关节,猛地朝上用力一托,只听‘喀巴’一声响,随之而来就是他沉闷的低吼声。
我张口结舌,看着大海虽然疼得呲牙咧嘴,却已然开始缓缓活动起右臂来。这和恍然知晓,他竟是自个儿把关节给推了回去。
就在我想说些什么,以表达佩服之情时,圆球二爷手里的手电终于支撑不住,渐渐暗淡,灯泡变成一根红丝,片刻后,彻底灭了。
山洞重归黑暗,圆球二爷噼里啪啦拍了十几次,见手电再也亮不起来,恨恨骂了一句。将失去作用的手电扔向山洞内更远的地方,发出一连串落地撞击的声响。
昨日,从早上遇上雪狼群,直到此时天色将明。一整天,将近二十个小时担惊受怕,我早已是身心俱疲,此时稍微放松下来,就觉困意袭来,上下眼皮不由自主打起架来。
黑沉沉的山洞中,没有人说话。除去我们三人轻微的呼吸声,周围安静的可怕。没有风嘶雪落,没有狼啸獒吼,我渐渐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觉有人正轻轻拍我的脸。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见一顶黑乎乎的帽子出现在我的眼睛,乍一看来,诡异万分,吓得我张嘴就要喊。
下一刻,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随即,就听那人低声说:“别喊,他来了。”
一听那声音,正是圆球二爷,见我点头示意,他才缓缓松开手。随即又轻手轻脚走到大海身边,如法炮制叫醒了大海。
我狠狠揉了一把脸,看向圆球二爷,小声问道:“你说,谁来了?”
大帽子一扭,帽檐下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盯着我,片刻,他才轻声说:“你小子睡糊涂了,不知道是谁在追咱们?”
一听之下,我猛然记起守墓人和那头巨獒来,顿时大惊,一跃而起,四下里一瞧,寒声说:“哪里,他在哪里?”
圆球二爷见状,急急的又要来捂我的嘴。我赶忙躲开,看着他连连摆手,示意再不大呼小叫。
圆球二爷哼了两声,说:“瞧你那点出息,这地方硫磺味重,那头畜生一时半会也寻不来。赶紧扶着伤兵,跟我走。”
我一听,左右一瞧,却不知出路在哪里。既然守墓人已经追来,那此时走出洞去,岂非自投罗网?
圆球二爷见我左瞧右看,很不是耐烦,一挥手柱着手里的棍子就朝洞里走去。见此情形,我不敢待慢,正要去扶大海,却见他已然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我赶紧扶了大海,追着圆球二爷朝前走去。直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