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沉闷的嗡鸣声。
我看的目瞪口呆,实难想象,单凭一指之力,竟也能有这般威力。如此一来,足可想象普通的墓墙,怕是经不起他曲指一弹。
‘啪啪啪...’
一阵拍巴掌的声音响起,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刘二爷正兀自鼓掌。随即,就听他说:“周霸王之名,果然名不虚传,霸王卸甲术当真霸气。”
父亲闻言,面有不快之色,说:“刘二爷曾经独闯湘西苗王墓,此时还能站在这里,你的手段也差不了哪里去。”
我一听,惊讶的看向刘二爷,心想这老头果真了得,单凭苗王墓三字,就足以让人浮想连篇,苗人与毒蛊,自古至今,神秘而诡异。
刘二爷拈须一笑,随即朝父亲一拱手,说:“谬赞,谬赞,传闻周霸王曾深入岭南十万大山,去寻那飘渺无踪的飞天蜈蚣墓,这才是绝世手段。只是,敢问霸王可曾寻得?”
父亲一挑眉梢,说:“你的消息,到是很灵通。”
易轻荷听得很是不耐烦,冷声说道:“两个无能之辈,只会相互吹捧,也不嫌害臊。”
父亲与刘二爷一听,登时大怒,齐声喝道:“你说什么?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易轻荷嘴角一扬,冷笑连连,只听她说:“怎的,若有能耐,打开这通天浮屠再来吹嘘不迟。”
两人闻言,眼角一阵抽搐,额上青筋暴露,却是无言反驳。见此情形,我对易轻荷的反感越发重了,出言不逊,且使那拙劣的激将法,而她自己却是连门都摸不着。
一路走来,只看易轻荷施展过一次指尖一点红,点燃过一次逐魂香,除此之外,便是以钱开道,张嘴是钱,闭嘴还是钱。
我不否认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像她这般,浑身铜臭味,甚是俗气。虽然,我也不文雅高尚,但终究觉得如她这般,脸上写着个大大的钱字,太难看。
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世间之事,大抵便是如此了。
父亲皱眉瞧了一眼易轻荷,半晌,喃喃说:“芙蓉跟你一般大时,可比你成熟稳重得多。”
易轻荷闻言,脸色一变,沉声喝道:“闭嘴,你周长亨没格资直呼她的名讳。”
刘二爷嘿嘿一笑,说:“易家大小姐与周霸王平辈,叫声芙蓉,你这小辈就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易轻荷呸了一声,不屑的瞧了我,又看向父亲,说:“周家早已没落,且与我易家不共戴天,他周长亨还不配在我面前作那长辈。”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