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半晌,她才悠悠叹息一声,伸出右手小指,轻轻的在我脖子上一勾,将那泛着血光的腰牌勾了出来。
她并没有伸手来夺,只是定定的看着,半晌才说道:“真美啊,也许这世上就只有这一块了。”
此后,我再想问些什么,她就不回答了。只是告诉我等把大海母亲安顿好,再说其它的事。
我悻悻的不再追问,闭眼靠在椅背上,心中却是乱成一团。那《黄泉诀》的开篇,在我看来既像是聊斋鬼故事,又像是打油诗一般的文字,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我更看得出来,易轻荷看禁卫腰牌的目光,有贪婪,她想从我身上夺走,她也想拥有。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
当我们重新回到西安,把大海的母亲安排住进福利院后,已是第二日的下午时分,我心事重重的看着大海与他母亲告别,一时间,心就更乱了。
易轻荷找我的动机不纯,目的不明。我不知道此行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带上大海,是对是错。
五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驶离了福利院,我不敢回头去看还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远去的老太太,我怕一回头,就会忍不住把大海赶下车去,可我,需要大海的帮助。
这次,大海就坐在我的身后,易轻荷依旧坐在我的身侧。只是在易轻荷的身后,坐了半边脸肿得像猪头的阿龙。
阿龙从一上车,就一脸不善的盯着大海。而大海只是冷哼一声,理都懒得理他,完全把他无视了。如此一来,阿龙又愤怒了,对着大海指指戳戳半天,却敢怒不敢言。
车队一路穿城而过,再次开出了西安。而我,憋了半天的问题,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易小姐,这次可以说了吧。”
我努力保持镇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太过精明。三言两语,我就彻底的让她牵着鼻子走。而现在,我必须弄清楚情况,才能想到应对的办法。
易轻荷侧头煞有介事的看着我,随即目光落在我放在膝盖上的包袱,随手一指,说:“你没有打开看过?”
我一怔,低头看去,这正是我离开成都时诸葛伯父交给我的包袱,里面装的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根奇怪的短棒状的东西。
易轻荷见我的模样,不由得叹息一声,说:”暴殄天物,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我又开始愤怒了,这小娘们难道真以为奚落我,才能展示她的博学?我真恨不得敲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