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兔,放到鼻下闻了闻,满意的点点头。如来咽了口唾沫,嘿嘿的笑出声来。
刘二爷扬了扬手里的烤兔,说:“还要?”
如来一听,反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终究还是点点头。刘二爷见状,连着棍子一并扔给了如来。
狗老四看得几乎流口水,嘀咕着说:“能吃到二爷烤的野味,你们就偷着乐吧。”
我见如来并无异状,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心中稍稍安定下来,这才觉得腹中饥饿,拿起烤鸡,慢慢的吃了起来。
一只烤鸡下肚,我抹抹嘴巴,开始打量起刘老头来。只见这老家伙戴了副圆溜溜的眼镜,下巴上留了一撮山羊胡子,穿了一袭青色长袍。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值得注意的地方。
如果刘老头走在大街上,旁人看上一眼,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而已。
此时,刘老头正拿着一柄小巧而精致的匕首慢慢的割了烤兔肉,一小片一小片的用刀尖挑了往嘴里送去。
苟氏兄弟可怜兮兮的看着刘二爷,腹中咕咕作响,却不敢开口讨要吃食。如来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伸腿踢开身前的一堆骨头。
我的右手放在刀柄之上,时不时侧头看看齐老大睡觉的帐篷。没有人说话,时间在静寂的深山中缓缓滑过。
刘二爷吃下半只兔子,拿起一块布仔细的将匕首擦拭干净。随后,不发一言起身回了帐篷。
......
月亮缓缓的沉入山脊之后,太阳又从东边跳将出来。
齐老大打着哈欠走出帐篷,只看了我们一眼,冷哼一声后,径直往营地外走去。我想,他应该是洗漱去了。
果然,十几分钟后,齐老大大步流星的走了回来,挂在腰间的开山刀,格外显眼。我和如来握紧刀柄,同时起身。
昨夜和齐老大遭遇,心中只顾着思索对策,并未看清齐老大的长相。现在,我一看去,才终于看得清楚。
齐老大并不是我之前以为的胖,反而浑身肌肉虬结,人虽是五短身材,但却似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野兽。而最为显眼的是一条伤疤,自左而右,自上而下深深刻印他的脸上,伤疤过处,他的半张脸都成了黑色。
乍一看去,更觉其人凶厉非常。
我一夜未曾合眼,身心疲累。但是,面对齐老大,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全神戒备看看着他大步走来。
齐老大来到烧尽的火堆边,看了一眼那半只烤兔,随手拿了就吃将起来。与此同时,刘老头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