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就没再端起的木啸川坐直了身子,把早已想好的计策对大禹娓娓道来:“这些人不但要忠心耿耿,而且还得教会公子如何去争去斗,去治理每一个方国和部落,去均衡他们的实力等等。”。
大禹一言不发的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面色专注了起来。
大禹是认真的听着,木啸川也认真的对他说着自己想出的策略:“其次,大王得继续对外宣传,日后你一点要传位于贤,还是要表明,自己是支持禅让的。所以,天下之主还是能者贤者继承。”。
“这......”听到此,大禹再次开口了,但却是为难的说到:“我取的天下就是要传位嫡子,这么做会不会太多余了?”。
木啸川对大禹这番一时糊涂的话只是笑笑,在慢慢地摇了摇头后,又道:“这不过是一个计而已,只有这样,才能把一个无能之人退到民众眼前,而公子启越来越好,两相对比下,民众民心就会慢慢地倒向公子启的。到时候,大王你的再传位公子,就名正言顺的多了。”。
木啸川的这一番话说清楚了目的,一目了然。同时也一语点心梦中人,大禹闻言恍然大悟,眼中的疑惑也立刻烟消云散。
一炷香后,木啸川缓步走到大殿门口,穿上了鞋后,一言不发的顺着阶梯离开了大殿下的台基,朝着宫门那边走去。
之前的一炷香内,木啸川还和大禹谈了什么?除了他们两人,再无第三个人知道了。
一路走来,宫中的卫兵只要见到木啸川,都毕恭毕敬的跪地行礼。
木啸川大步走出了宫门,依旧无人阻拦。
宫门外是一片宽广的广场,上面没有任何屋舍,只有正中处立着一根粗大擎天白玉柱。
高又十几丈的白玉柱并无任何拼接的痕迹,而是用一整块石头制成,需要使劲昂头,才能看到柱子的顶端。
可见柱子顶端和尾端,解有一丈左右,都是用紫金包裹着外表的。阳光照射下,紫金迸射出内敛的金光。
柱身上,篆刻着“海河永固”四个大字,每个大字都有磨盘大小。四字两侧,各有刻度无数。
这便是当年锁龙人协助大禹治水时,送与大禹的定海神珍铁。
如今大水已经褪去,此物无用武之地,锁龙人也未收回,而是按木啸川的吩咐,将其竖在了王宫门口,时时刻刻提醒着夏朝上至高官,下至奴隶的众多民众们,今日的太平功在大禹。
木啸川大摇大罢的走出了宫门,就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