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主屋门前,还请大判官亲自去面见教主。”不等少年说什么,其中一个教徒已经直起腰来,主动推开了紧闭着的石门:“请!”。
少年也不多言,手中折扇一抖展开,横在胸前后,轻摇着迈步向前而去。他那折扇上画的不是山水,也不是花鸟,而是一幅古城地形图,形如玄武,倒是与山下昆明城的格局很是相似。
少年才进了屋中,身后的石门就缓缓关上,在举目一看前方,就见到了石案后,一脸喜色的刘洋。
少年顿时一惊,瞪大的重瞳双眼之中,泛起惊愕神色,手中折扇也停了下来。
两三年未见,这刘洋变化极大,已经不再是少年记忆之中的模样。惊愕之下,他不由得微张双唇,却一时语塞,口不能言。
“师弟,别来无恙。”还是对面的刘洋率先开口,热情的寒暄道:“去年圣教在北平的据点,被锁龙人一举端掉时,我本以为你已被捕或是被诛杀,没想到师弟你尽然还活着。那必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说话间已起身的刘洋,身形一晃,有如鬼魅一般,闪现到了少年身前。在身后留下了道道一闪而逝的残影。
“师兄,你,你,你怎么,怎么成了如今这个模样?”阴风忽起,那少年终于开口,却是有些口吃结巴。同时把刘洋上下一番打量,眼中惊愕不减反增。
要不是刘洋体内阴邪之气尚在,少年简直都认不出眼前之人了。
“要得到力量,有所付出也是在所难免的嘛。”刘洋轻描淡写的一说之后,抬手重重的拍了拍少年的肩头,岔开话题道:“前教主张倩倩交代你的事情,办的如何?你当时倒底是怎么逃过追捕的?来信之中你也不说清楚,害的师兄很是担心你啊。”。
“我当时在总统府中,并未在据点内。而锁龙人再如何手眼通天,一条不能插手浊胎凡人之事的家规,就能够掣肘他们,让他们也不敢进总统府闹事。”少年从惊愕中慢慢的缓过神来,缓缓道:“而且那时候我也没有轻举妄动,在总统府中足不出户,锁龙人们并未察觉到府内有阴邪存在,我这就躲过了一劫。”。
“原来如此。”听得入神的刘洋,在他语毕时暗中顿觉庆幸,微微颌首后,又道:“你活下来了,就是天助我也。而且你回来了,想必前教主交予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吗?”。
说话间,刘洋尽不惧对方重瞳的狰狞恐怖,一直都是直视着少年的双眼。
少年并未让他失望,肯定的把头一点,轻声答到:“这袁大头本就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