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乌夜还有救。”啊弘顿了顿声,接着又道:“然后他又告诉我,也许昆明城中还有汪湛海的传人或是后人,所以我就来了。如果如师父所说,我是被人暗中指引过来的,也就是说是这个老人指引我来春城的了。”。
啊弘才说罢,墨寒就问道:“难道你当时就没怀疑过此人的话吗?没怀疑过他可能是骗你的吗?”。
“回师娘的话,确实没有。”啊弘把头缓缓一摇后,讪笑一声,抬手挠了挠头:“他又没讹诈我的钱,反而给了我一笔路费。并且我忙于治好乌夜,所以当上就没怀疑什么。”。
木青冥听了此言,不由得在摊手摇头之际,暗中叹了一口,暗自说到:“妖族尽然一代不如一代;前有我那傻媳妇,总被人骗,现在我又收了个傻徒弟。都是一向以精于算计为傲的妖族,怎么会有这么笨,都是连点心机都没有妖怪啊。”。
说罢,木青冥又是一声长叹。
木青冥才心念一动,与他已是心有灵犀的墨寒,顿知丈夫心中想了什么,桌下伸脚出去,狠狠地踩了木青冥一脚后,面露不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木青冥嘿嘿一笑,不再乱想。而把自己和鹤鸣秋月的渊源,说完了的啊弘再次饿了起来,提起筷子,继续吃着妙雨端来的饭菜。
饿了几天的啊弘,食欲不是一般的好。方才就吃了不少了,如今依旧还能吃的津津有味的。
就在他又大快朵颐起来时,木青冥再次陷入了沉思。汪湛海是不是琴痴一事,他还真不知道,但很明显,怂恿啊弘到春城来的人似乎就是还关押在了木家镇邪洞中的长生道分堂堂主。
其目的也很明显,无非是要啊弘进入长生道的总堂所在地,进入长生道的势力范围之中,以便不被只需。
但是保险起见,木青冥还是想要让妙格把那老邪人的画像,带过来给啊弘认一认......
省警厅的审讯室中,赵良把一支烟抽完后,把手中烟蒂狠狠地摁在了手前的烟灰缸中。
透过眼前的袅袅烟雾,可以看到坐在他对面,被捆绑在了审讯椅上,已是五花大绑的那个犯人,正是三日前从老学究家里,逮捕回来的一个长生道教徒。
这个教徒长得很是粗犷,满脸胡渣的他,一直双目圆睁地瞪着对面的赵良。
一连三日,赵良都按木青冥教他的没有审问这些长生道教徒,只是时不时地就把雷击骑马布,糊在了这些教徒的脸上,让他们痛不欲生,多有昏厥。
经过了三日的折磨,这些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