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道:“但不知该怎么弥补。”。
山风再次拂过,吹动三堂主的衣裙带起了淡淡的幽香,朝着木青冥这边吹了过来。
那熟悉的幽香曾经让木青冥感到安宁,惬意。如今却让他顿感惶恐,还内疚不已。
“弥补?你能弥补得了吗?”三堂主嘴角浮起的笑意不减,继续用平静的语气说道:“看来你们锁龙人还是喜欢做些马后炮的事情。”。
木青冥身子再次一颤。在垂眼许久后,第一次抬起头来,用饱含愧疚的目光看向三堂主。
而三堂主看到的,则是在这个男子眼角处闪烁着的泪花。只是纵然见到了忏悔的泪水,三堂主也未有所动容。
“等等,你们,难道说你不是锁龙人了吗?”又过了半晌,木青冥猛然止住泪水问到。
“当然,我现在效忠于复活了我的长生道。”三堂主面不改色,悠然反问到:“我在冰冷的地下沉睡时,是他们把我挖了出来并且将我复活的;可你们锁龙人做了什么?你说,我是不是该知恩图报呢?”。
语毕,她开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中惊愕越来越浓的木青冥。
“他们可是邪教啊。”木青冥愣愣地说到。
“是吗?”三堂主随即一声反问后收起笑意,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对木青冥质问道:“那是谁把我打死的?又是谁没能保护好我的墓穴让外人盗走了我的尸身?让我死了也不得安宁的?”。
面对她的连连质问,木青冥再次怔住,膛目结舌之际无言语塞。那些质问的答案都只有一个——是他。
对,他完全没有资格去说教眼前的这个女子。对于对方来说,他就是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凶手和刽子手。
死不足惜这四个字,箐箐完全有理由和权利用在他的身上。
木青冥缓缓地垂下头去,连声嘀咕着:“对不起。”。
“有个屁用。”三堂主在他的道歉声中赫然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去时,丢下了冷冷的一句话:“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且老死不相来往。”。
就在她话音方才落地之时,木青冥已经抬起头来,盯着她正欲离去的背影,斩钉截铁的道:“如果见不到我可以让你舒心,那我可以不再见你;但是鬼瓶你得留下。”。
三堂主闻言驻足,微微愣了片刻后调笑道:“有本事来抢啊;或者在杀我一次!”。
木青冥再次愣在了原地,直到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来:“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