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府凶手后,赵良对其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再对木青冥阴阳怪气的说话不说,还总是客客气气的。
就连木青冥养着的食月也不吠他了。
“木哥,我给你送证件来了。”见木青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起身掏出证件的赵良又关切地问到:“怎么了?”。
“哦,没什么!”微微缓过神来的木青冥,接过证件心不在焉的看了看。
这几日他都在狐疑,为什么吴妈一知道人骨梳的事后长生道就上门了呢?而且吴妈那不打自招的态度和行为,本身也是值得狐疑的地方。
一般来说,杀人后一点慌张都没有,能坦然面对的人无非两类。一种是杀人太多,已经麻木了的人。一种是替人顶罪的人,因为他本身就没杀人所以可以表现得很镇定。
且不说吴妈是不是杀人如麻,就说如果她是给人顶罪,那这个人又是谁?
木青冥又想得入神时,买菜回来的妙绝正好进门,见到木青冥已经下工后,便拧着手里的猪舌头走到木青冥面前,欣喜地道:“少爷,今晚我们吃卤猪舌。”。
“嗯,好啊。”木青冥心不在焉的随口一答。
“那我这要蹭饭了。”赵良厚着脸皮地笑嘻嘻着,道:“这卤猪舌是我最喜欢的。”。
“本来早该回来了,可那屠夫太笨。”向来话痨的妙绝没有挪步,也没管赵良,只是对木青冥骂骂咧咧地抱怨道:“割个猪舌头硬是切了半天,还切得断口粗糙;这要是拿去馆子里卖,卖相都不好了。”。
说完,就把手中那切口粗糙的猪舌提到木青冥眼前晃了晃。
木青冥脑中灵光一现,立刻死盯着妙绝急声问到:“你说什么?切口粗糙?”。说着就打量着妙绝手中猪舌,确实那切口很是粗糙,并不像以往吃过的其他猪舌一样断口平滑。
“是啊,这屠夫八成是才入门的,切割个猪舌笨手笨脚的。”不明其理的妙绝微愣后,继续说到:“两三刀才把舌头割断,就这刀工别做屠夫了。”。
他话才落地,木青冥已风风火火地冲入了厨房,一把操起灶台上的白醋罐子,转身大步走出。
留下在厨房里做饭的墨寒和梅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呆愣片刻,面露几分困惑。
“少爷,你拿白醋干嘛?”妙绝也是困惑不已。
木青冥则二话不说,拉起赵良朝院外大步而去。
“你干嘛?”赵良也因木青冥莫名其妙的举动而发懵。
“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