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气息微弱,微微说道:“公明,某时日无多了,有一些事想嘱托……”
“乔公,但讲就是……江听着,乔公慢慢讲……”宋时江双目也是红了起来,双手紧紧握着乔瑁冰冷无力的手,说道。
“屏儿,去将前日……前日……我嘱咐你的木匣拿来……咳咳……”
大乔慌忙去屋内木柜中拿出了那个黄金镶嵌的木匣。
乔瑁示意大乔打开,朝宋时江露出微笑说道:“公明……这……这是我家女儿大乔的嫁妆……”
宋时江闻声看了看那木匣,只见内里是一方印玺和一卷书册,以及几把钥匙。
“公明……此为某东平郡守印玺,百姓名册,……府库钥匙……咳咳……”乔瑁大声咳嗽,“某知你英雄……前途无限……这,这必能助你一臂之力……”
宋时江苦笑,摇摇头,说道:“乔公……东郡乃乔公之东郡……某宋江岂能接受?乔公安心养病就是……”
乔瑁道:“公明呐,方才神医说得分明……某病已危笃,朝夕不保。东郡传于你,……乃我深思熟虑,切勿推脱……于私,为屏儿计……咳咳……于公,更为东郡百姓计耳……何人能给百姓安稳?非公明不可也……”
宋时江始终推脱。
乔瑁气血上胸,更是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你莫不是要某东郡毁弃?……何况,某亦有两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