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本将可没打你。”大笑间,弃了廖化,跑马回本方阵营。
廖化被张清这虚晃一招,气得七窍生烟,须发俱张,胡乱挥舞大刀,高声叫骂:“有种别走,再战三百回合。”
“有种你追来呀。”张清不理,只远远从前方叫喊回应。
廖化气得吐血,他正欲一拍马背,就要追上,心里却是一个激灵,停了下来,不再恼怒,只朗声朝前大叫:“有种别走,回来再战。”
张清可不回来,只大叫:“有种来追赶。”
“有种回来再战!”廖化就是不追。
两人隔着数百步远,只高声叫唤挑衅着,却都是不肯前进,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对峙场面。
张清身后护卫军齐声高叫起来:“有种来追,有种来追。……”
廖化哈哈大笑:“非要我追,莫不是有诈?”他不再斗嘴,拨马回到阵中。
梁仲宁早候在阵前,高声叫道:“廖将军何不追赶?”
廖化马上拱手回话:“官军如西城一般,不败而走,恐有埋伏。”
梁仲宁大是点头,络腮胡须一阵摇晃,豪声连连赞道:“智勇两全者,廖化也。”
说话间,见得对面护卫军缓缓有序退走,梁仲宁传下号令,不管官军,自回城内,好生监视。
话说黄巾军回了无盐城,留得千余士卒在南城头守城,其余将士俱是解散回营短暂休息,勒令不得解甲,必备再战,梁仲宁与廖化诸多黄巾将佐也自回国相府休息。
璞一回府,刚一坐下,方持起茶壶,未来得及倒水喝茶。一个黄巾斥候又慌慌张张跑进国相府,高声报到道:“大帅,大帅,北城外又有数千官军前来搦战。”
“娘的!”梁仲宁气得把茶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碎瓷破片四分五裂,茶水喷溅一地,他暴叫如雷,“官军奸诈,如此到底有何阴谋?”
“到底有何阴谋?”他朝下首诸多将佐,各军小帅问道。
黄巾将佐们左右顾望,俱摇摇头。这些个黄巾将佐,本都是下层百姓出身,叫他们冲锋陷阵倒是可以,怎能够对官军所作所为说出个所以然来呢?
“娘的,到底那官军打的是何主意?”杜远含糊不清的叫骂道。他已是用白绫包裹了鼻梁,伤势在脸,无恙行动,只是仍有血迹渗出,脸上红白一片,煞是好看。
裴元绍也是包裹完毕,他伤的是嘴唇,嘴唇肿破如猪,哪里开得了口,只在一旁“嗯嗯”不已,表示恼怒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