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扈三娘脸带尴尬,更是冷色挂面,娇斥道:“谁是你娘子,少聒噪。”
王英继续堆笑:“前番上梁山宋江哥哥就应允的,咱只是没入个洞房摆个酒席而已呀。娘子勿急勿急,今日俺就向哥哥讨个时辰。”
扈三娘羞恼不堪,却是反驳不得,于是跺跺脚,急急离去。
宋时江见着五短猥琐正顾头留恋望着离去的扈三娘的矮脚虎王英,内心一阵气恼,你个色鬼,来做什么,色迷迷地看着我亲亲嫩妹子做什么?但是宋时江并不表现于脸上,他和颜问道:“王英兄弟,不知你有何要事?”
王英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过头来,一回头他就窜到宋时江的身前,急不可耐地拱手说道:“宋江哥哥,你可记得当日你对俺说与的事情?”
“何事?”宋时江一阵厌烦。
“就是把扈三娘子许配给俺的事呀,俺可是天天挂着的。前番俺们梁山刚刚入得这大汉朝,大家都忙乱,俺未好意思说。现而今进得了这寿张,安顿了下来,哥哥你一定要应允俺,为俺做主呀。前番你可是应了俺的。”王英早等得焦急了,对他来说,占了扈三娘才是第一大事,现在有点步入正轨了,他怎能不急急来提。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时江听得真想大拍桌子,把王英这色鬼痛打三百六十回,然后再给赶将出去。让爷爷把这如花似玉的美娘子许给你,一朵鲜花插在……插在你的矮搓丑色上,那个那个宋江真是瞎了狗眼的。现在我是宋江了,老子绝不会让这狗血事情发生。只是该怎么回绝呢?宋时江觉得挠首极了,比安排家国大事都挠首。
“这,这个……”宋时江一时语滞。
“王英兄弟,我梁山刚入得这后汉才月余,一切皆在草创,众人俱在碌碌,现在现在……恐时机不太适宜吧?”宋时江脑里忙翻腾着借口,“你看,我等众家兄弟俱抛妻别子,别父离母,有家难归。那个那个徐宁兄弟一个多宠眷家庭的人,他刚刚没了娇妻离了儿女,强忍着悲痛。我等兄弟这样的许多,你这这时节迎娶三妹,不是徒增人触景伤怀嘛……”呸,这哪跟哪呀,切身则乱,智商下线,托词太拙劣,宋时江都好鄙视自己。
宋时江忙转词儿,正色说:“你我梁山好汉,大好男儿,忠义当先。而今入得后汉,正是勤加操练、建功立业当时,怎可以老是觊觎妇人之貌,贪恋床间之事。再则扈三娘那番新近建营,做得一营主将,忙碌不堪,实难脱身。王英兄弟,如此猴躁行为,某需训斥你几句。”
王矮虎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