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娘骂了几句。
她想也许是原身排卵不规律,有极少数女子隔数月才排次卵,甚至根本不排卵,那就根本不会有月事。有时候巨大的精神压力也会造成闭经,毕竟她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另一种可能是腹部受伤时伤到了卵巢或子宫,虽然伤势痊愈,却造成了一些不可逆的损伤。
即使莫晓自己是医生,不用现代检测手段也很难确诊是何种原因。但她猜测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也许正因为如此,原身才能长期女扮男装而不被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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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早,柳蓉娘与往常一般送来早点。
托盘里是一大海碗热气腾腾的羊肉面,浓郁的汤头,面上有几块肥瘦合宜煮得酥烂的带皮羊肉,汤里撒一把青白相间的葱花与蒜叶末,一旁的碟子里则是两个热乎乎的驴肉火烧。香气勾得莫晓直咽口水。
她的原身,也就是莫亦清似乎胃口极好,不管怎么吃都还是会觉得饿,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不管怎么吃都感到不到满足,即使肚子有饱感了,她还是想吃。
莫晓刚恢复正常饮食时,自己都被这身体似乎无上限的食量吓到了,尽管原身体型削瘦,她仍不想纵容自己这般贪食,便嘱咐柳蓉娘,每一餐都别替她准备太多的食物,吃完也就结束了。
她正享受地就着香浓的羊汤呼溜溜吸着面条,忽听柳蓉娘在一旁说话:“相公在家休养了这么段时日,太医院那边的差事,停了这么久,可会有何妨碍?”
莫晓吸面条的动作便停住了,叼着面条看向柳蓉娘,见她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便明白她这是暗示自己该去太医院复职了。
其实从莫晓本心来说,还想尽可能地再拖延段时间,毕竟古代职场对她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即使她对于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对于莫亦清在太医院的情况却根本不了解,除了知道她的官名与职位,她对于身为女子的莫亦清是如何在太医院与同僚以及上司相处的几乎是一无所知,而这些问柳蓉娘也是问不出任何有用信息的。
然而她的伤势确实痊愈了,作为养家的“男人”,莫家的顶梁柱,几个月都不去“上班赚钱”是说不过去的!
莫晓默默吃完剩下的面条与火烧,连带把剩下的面汤也喝了个精光,碗底就连一粒葱花都不剩!拿起巾帕擦完嘴,却仍是找不到借口继续留在家里白吃白喝,只得答应了蓉娘去太医院复职。
想想去太医院也有好处,她在家养伤数月,原身的记忆却始终记不起半点,也许是被袭受伤的那天,受到惊吓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