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都是记着。不过奴家的父亲现在也是正值壮年,爷你有什么算盘,可是并不好打的。”
江诚呵呵笑着摇头,眼神淡然道,“商虞啊商虞,你可知晓有句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对于我而言,你们商家的池塘实在太小了,换做你们商家本部还差不多。不过那太麻烦了。
你做我的女婢,那就不应该混得太差,我原本的确是想通过你控制你们商家,不过现在我却不想那么麻烦了。
我给你可用之人,你能发展到哪一步,那就看你自己了。”
商虞娇躯一颤,身体不禁有些僵硬,心底更是升起一丝恐慌。
原本她自以为江诚是想通过控制她,扶持她当上商家的家主,然后控制整个商家。
不过现在江诚却说他改变了想法,只想任由她自己发展。
这完全就成了两种不同的概念,虽然江诚依旧表示会提供帮助,但那帮助的程度自然也就不同。
不过与之相应的,若是任由她自己发展,至少她也能得到最大限度的自由。
商虞霎时间心思电转,最终却是幽怨看着江诚幽幽叹息一声,俯身跪下道,“爷对奴家的照顾提携,奴家无以为报,唯有尽力让爷您身心愉悦!”
夜色阑珊,骤雨初歇,狂风又起,房内火烛陡然熄灭,窗户纸上映照的人影亦随之消匿。
“我干!妈的,看皮影片看得正爽呢,现在就熄灯了,这小子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不知道开灯才是最享受吗?”
就在江诚院落外的一堵院墙上,宁璇秋龇牙咧嘴低骂出声,伸手抹了一把满头的雨水,翻身迅速下了院墙。
红烛帐暖。
商虞夜里寄宿于江诚房间,这在大家族,似乎也是心照不宣又或者司空见惯的一件事。
次日清晨。
江诚便是在商家商老爷子商丘含笑相送之下,出了商府,坐上高轿,前往令狐世家。
“父亲如此盛情招待这位江兄弟,可看出这位江兄弟有何与众不同?”
在江诚走后,商家被称作“胸有丘壑、智珠在握”的商柳含笑问商丘。
商柳乃是商丘二子,于商家之中地位很特殊。
他极会经商,但却天生不能修气练武,乃是废人一个。
这样的人物在虚鼎,若是出生在别的大家族,估计将来前程绝对会很黯淡。
但商柳虽然不幸,却也很幸运,他出生在注重经商的商家,他不能修气练武的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