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张婶来着,她说根本没签过,你们这是强拆!”人群里一个小伙子颇具正义感的喊了一句。
项彪立刻朝人群看去“哪个王八羔子在说话,出来。”见没人回应,又复喊了一句:“吴家钱都收了,怎么可能没签,他们这是骗人,你们给我闪开。”
人群争论间,老村长和几个村里的热心村民不知不觉被推搡到了一边,挖掘机也开始启动。
吴忧刚跑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住手!”吴忧绕过去跑到挖掘机前面挡着去路。
项彪带着人走了过来:“你小子是谁?”
吴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就是前面那家人的儿子,我刚从爸妈那回来,我们家根本没签字同意拆迁,我已经报警了,你们赶紧给我离开。”
看到吴忧回来,村长等人也纷纷挤了过来同他站在一起和拆迁队对峙,其他村民见吴家来人了,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一些稍微熟点的也不再看热闹,纷纷过来隔开拆迁队人员。
项彪朝着众村民扫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后命令收队回去,临走时又回头朝人群中的吴忧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等拆迁队的真的走了,吴忧才松了口气,一边擦身上的汗水,一边和村里的村民特别是老村长道谢。
一会后,村民也渐渐散去,老村长走之前和吴忧嘱咐道:“小忧啊,拆迁队的人可不好打发,正路走不通当心他们走邪路,要是有什么动静,记得来找我。”
吴忧一面谢老人家的好意,一面也答复有事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他。
等人群都散去之后,吴忧也没回医院,而是回了家中,打算今晚守在这。
一小段时间没回家,家中的陈设一点都没变,虽然有点冷清,但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本身也给人带来一种温馨。
在老宅后面一点距离就是一栋新起的两层楼房,那是吴家新盖的,打算给吴忧结婚用,盖好后老宅还得拆掉。
吴忧是不能理解父母那一辈对盖新楼的执着,但也能明白他们对自己的好意,所以决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人毁了这一切。
来到自己房间,浑身散架般的躺在床上,老村长的话和项彪临走前的眼神反复回放在脑海里,今天晚上不知道会不会太平。
说不怕那是假的,吴忧多少也有些忧虑,正当吴忧眼神无焦距的胡思乱想时,突然觉得眼神某处有点蓝光,不由得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上面。
刷~
一个蓝色透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