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接着冲着宇文婉婷笑了笑,“谢谢。”
“煜寒哥哥,你不用说谢谢的,其实我一直觉得我很对不起你,因为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嗯?”
“是那个时候我和云清浅被绑架的事情。”
宇文婉婷的眉宇间染着一丝淡淡的悲伤,“煜寒哥哥,那个时候,武器运输的时间和地点被泄露出去了吗?”
“嗯,不过我已经提前改了地址所以那群人扑了个空。”
“你是不是以为那个消息是云清浅告诉那群人的?”
宇文婉婷的语气开始变得急切起来。
“难道不是吗?”
“煜寒哥哥,当时我是全程在场的,我就在云清浅的身边,离她就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当时我听到云清浅说玉函,救我,后来那群人便走了,好像是确定了武器运输的地点在玉函街,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多想,可是后来回去之后我才想起来,如果只是说玉函街,为什么要加上救我这两个字呢?不是一点联系都没有吗?”
沈煜寒的瞳孔猛然放大,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宇文婉婷没有注意到他脸上表情。
“煜寒哥哥,我一直在想,她当时说的如果不是玉函,而是你的名字,煜寒,救我……是不是更加合理一点呢?”
女人的声音已经忍不住的在微微颤抖了。
“煜寒哥哥,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宇文婉婷的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他们给云清浅用了一种催真剂,他们说这种动你也曾经用在你的身上过,可是云清浅她……她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你说什么?”
沈煜寒的脸色一变。
“她很难受,他们说这种东西普通人打一针都会承受不了,可是云清浅被打了五针啊……”
沈煜寒的呼吸几乎在这一刻凝滞住了。
“我不知道那有多疼,可是那个时候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要死了,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好难受……”
沈煜寒的眼睛蓦然的红了,他知道,他知道那又多疼。
在自己刚刚成为三军首长的那个夏天,自己落入了敌人的手里,他们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让自己说出国家的重要机密,这些办法里就包括宇文婉婷说的那种特殊的催真剂,他从小在军队里训练,普通的伤痛对他来说压根就不足以挂齿,更何况,要原本就是极其适合忍耐的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