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好生悲悯,这个男人疯了,他为了自己的艺术竟说些连她也听不懂的胡话了。
女人啊,绝情总被柔情困,男人的柔情总是能浇灭女人的冷,许是瞧着他可怜,许是自己还爱她,太多也许,终归她还是原谅了他,一夜缠绵。
有几日,他总是早出晚归,回来的时候带回很多雕刻作品的工具,她以为他真的振作了,女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纵使她感受到他的神经质。
“老公啊,你把东西都搬家里来,家里都堆不下了。”
“你不知道,那道士告诉我,我要在家里才能做出绝世作品。”
“又是那道士!我让你别再提他了!”程潇潇有些生气了。
见程潇潇生气了,徐清赶忙上前去抱住她:“潇潇,你别这样,我不提他,不提他就是了。”
因着他的拥抱,她又心软了,叹了口气道:“那你这次要雕刻什么出来?”
“我想把你的面容雕刻出来,你这么美一定能惊世骇俗的!”
“我?”
“嗯,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也能用心去做,他~”发觉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他赶忙转移话题道:“潇潇,你安心好了,我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程潇潇转过身反拥住他,他的怀抱是那般温暖,也正是因为这份温暖才使得她越陷越深留恋不返。
后面便是那日在赵大孟家看到悲剧,因为太伤心太痛苦秦郅不愿再重复回去,强行将程潇潇唤了回来也把自己给带了回来。
此时,外面已是天亮了,秦郅赶忙去拉上窗帘:“你没事吧?”
程潇潇有些虚弱的被他扶到一边坐下:“当初,他一个劲儿的提起那道士,我还以为他只是太想做出一件好的作品所以才有些疯疯癫癫的,如今想来,是我自己疏忽大意了。”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秦郅也有些困乏,他已是许久未好好睡个安稳觉了,这臭丫头一直在剥削自己,感觉事情就是做不完一般,这件完了,另一件又来了。
“秦先生,你没事吧。”发觉秦郅的虚弱,程潇潇有些担心道。
秦郅摆摆手,有些虚弱无力的想要走去倒茶,哪里晓得才刚走了几步就昏了过去惊得程潇潇不知所措,她赶忙飘到隔壁安灵月的房间,安灵月的房间因着她本人的灵力太强,身上又带有灵符,程潇潇刚进入房间就浑身痛苦的犹如针扎。
安灵月感应到有什么东西闯进来,一瞬坐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