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瞧白素雅的年龄怎么着也不可能与一位四五十岁的教授产生什么关系吧。
“他?他是我前夫。”白素雅依旧那副笑意,在瞧见严闻道一口酒从嘴里猛地喷出来时笑意越发浓了。
“前夫?不~不会吧~”
“怎么?很奇怪?”
“不是,不是,只是~好吧,我尽量替你找找~”严闻道再无心思品酒,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离开音乐吧的,为什么这般好的鲜花偏是被一朵牛粪给供养了,要是灵生知道了想必更加惋惜,算了算了,不同灵生说这些糟心事儿了。心里想着便又换了场子继续玩。
三日后,严闻道又回到那间音乐吧,他这才想到原是走的时候便是连名字联系方式也没要上一个,只晓得问服务小妹妹:“你们老板娘在吗?你们老板娘叫什么?你们老板娘…”
从第一个问题开始,服务小妹妹就对他一脸鄙夷似乎司空见惯:“你们这些大学生仗着自己有点学问就想追我们老板娘,省省吧,我们老板娘才瞧不上你们这些人呢。”
严闻道很是无语,难道他没来的这几日早已是有许多人发现这朵鲜花了?那么,她还会信任自己吗?
“我说真的~”
“帅哥,你确实长相不错,要点吃的请坐,没什么事儿那我就不奉陪了。”说着那服务小妹妹转身边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严闻道无法子,只好点了一杯酒坐在那里等,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等了好久好久,从上午等到深夜,十二点服务员交班,老板娘总算是姗姗来迟。
白素雅听了白日里的服务小妹妹对严闻道的抱怨,笑着让她走了,她拿了件自己的大衣缓缓走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的严闻道跟前,轻轻替他披上而后坐在他对面双手托腮静静地瞧着他。
深夜,音乐吧的生意还要好些,嘈杂与喧闹将严闻道给吵醒,严闻道微微睁眼瞥见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略微有些吃惊,再细瞧,对面坐着轻抿红酒的老板娘。
“你~来啦~”严闻道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大衣滑落在地,他又赶忙蹲下身去捡,脑袋重重的磕在桌子上疼的他哎哟直叫。
“你没事吧?”轻声细语的问候,修长的手指,柔软的指腹轻拂过他的伤口。
严闻道这才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真的是你?”似乎被他突然的话语给惊到了,白素雅手上的力道不小心重了许多,疼的他大叫:“嘶~轻点,轻点~”
白素雅替他上好药,环顾四周他才发现自己已是远离前方的喧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