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想法就对了,他陈十七主动来与我们合作肯定有目的,但真如他所说,钱对我们来说就是个数字,我们希望借助他的渠道和才华来推广非常可乐,他需要借助我们的人卖饮料,各有所需,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各自开拓市场,但那要时间,我和他都缺时间”钟庆厚便给女儿分析道。
“陈十七还那么年轻,他缺什么时间?”钟傅丽有些不解。
“前几天我得到消息,欧阳经天在谋求山南道经略使的位置,以欧阳家的实力很可能得到这个位置,陈天星与他们有冲突,欧阳经天上任后肯定会打压他的势力,但欧阳经天到山南道站住脚会有个空歇期,也许半年也许一两年,陈天星就想利用这个空歇期把产业转出楚州,因此他来了钱塘,不找我们他也会另外找一家企业合作,我们江南道素来抱团,京都那边对我们影响很小;今天一下子丢出两个项目来寻求合作,说明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很紧迫”钟庆厚耐心的跟自己的女儿解释里面的门道。
“他今天好像也说了跟京都那边有冲突,真的就这么严重吗?他在楚州那边发展的那么好,肯定也有势力支持的,京都的欧阳家虽然势大,也不能强取豪夺是吧?”钟傅丽还有这年轻人的幻想。
“这也说明陈天星的眼界很毒,永远不要对京都权贵们抱有幻想,正如你所言,他在山南道有陈家这地头蛇做后盾,有楚焕东还有不少道台府衙的人支持,与欧阳家的争斗谁输谁赢现在很难说,但不管是防范欧阳经天的强取豪夺还是未雨绸缪,他与我们合作也是走出山南道的一条捷径,走顺了那就是一飞冲天,他还想在千湖岛另建基地,那么他即使丢了山南道也可以东山再起,这个少年的筹划那是深谋远虑,难怪楚州有人形容他是个妖孽”钟庆厚感叹连连。
“那我们就这样心甘情愿的给他铺路搭桥?”钟傅丽真不像十六岁的少女。
“老六,阿生,你怎么看这个陈十七?”钟庆厚却问保镖钟老六。
“那三个年轻人很强,应该是爬过死人堆”保镖钟老六在副驾驶位上回头回答道。
“那个陈十七跑过江湖,有修行者的味道”司机钟爱生也说道。
钟庆厚点点头,继续给自己的女儿上课“楚北红山是著名的土匪窝子,九年前,陈家和本地的一个豪族争斗,陈天星和三个天字辈的哥哥杀了人出走,那个时候他才九岁,后来听说去了南疆,还在唐古拉当了两年的修行者,去年回到楚州,一年时间便弄下这么大的产业,陈家天字辈有十八兄弟,陈庄集团的老大陈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