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很清晰,比那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有条理多了”顾教授也赞叹道。
“还有天道贵弱,削成者以益生者;伐于强,责于坚,以辅柔弱。这就是典型的原始唯物主义辩证观,这篇文章很独特”陈天星继续说着。
高斌和楚焕东想插嘴也没空闲,几个教授夹杂着陈天星这么个奇怪的生物,一路走一边比划,很是激动,滔滔不绝,时而都住口冥思,时而又激烈的争论,四五百米的路程走了十几分钟。
“你到底年轻,这动作最快,我看了一百零八根,但没有来得及整理,我整理的大部分是道德经上的文字,不过也有不少地方不同,至少我还没有发现道非道,非常道这样的字眼”顾教授上了楼还在叽里咕噜。
“我也整理了一百根,有一句鲁穆公问于子思曰:何如而可谓忠臣?我也没来得及整理,我估计这是论语中的遗篇”陈振宇教授也表功。
周教授誊录的是五行,这个已经被鉴定过,只有星城马王堆帛书里有记载,而这个郭店一号墓则比马王堆还早一两百年,这就有意思了,五行:仁形于内谓之德之行,不形于内谓之行。义形于内谓之德之行,不形于内谓之行。礼形于内谓之德之行,不形于内谓之行。智形内谓之德之行,不形于内谓之行。圣形于内谓之德之行,不形于内谓之(德之)行。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这么稍微一弄,这批竹简绝对可以说是研究战国中期楚国的文化思想最重要的文献”顾教授总结。
“还有教育价值,别忘了那个东宫之师的杯子,这完全可以理解为一个储君的教育大纲”陈天星补充道。
“你在权县胡说这是什么屈原的墓葬,我们当时嗤之一笑,现在倒是觉得你的想法也许是对的”顾教授坐下后继续讨论。
“十七那是为权县的名声着想,挂个屈原的名头,这批文物肯定能引起轰动,不过我们还是不要把精力放这上面,我倒是觉得这一个墓葬里道家的经典和儒家的学说并列,说明当时道家和儒家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完全是一家亲嘛?”陈振宇又提出一个理论。
“在战国中期,本来就是法家当道,道家只是掌握史官记载职司,儒家也只在祭祀方面有点影响,这两个弱势群体交好,联合对抗法家墨家也是应有之事”陈天星就笑道。
“儒家掌管祭祀倒是可以理解,道家怎么成了史官?”高斌幕僚长好奇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嗯,大概是因为老聃李耳曾做过周朝的守藏室之史,就是一个图书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