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前把锅炉厂工人给骂走的付天翔?他怎么在这儿?让你关注锅炉厂的事你去追踪过没有?”江万平皱眉问道,那次可是将他给堵在大门口两个多小时,进退两难,大门口有人堵门,七号车肯定不能走后门出大院,他也不想掉头上楼被人指指点点,那两个小时可真如度日如年。
“前几天大学,锅炉厂宿舍区受了灾,放鹰台还送过物资过去,这个陈十七亲自送去的,一个大巴装满了被子和吃的喝的物资,听说到了哪儿还救了家失火的老弱小三个女人,锅炉厂的人给他磕头认了错,后来他还带了一二十个老弱到他客栈里安置”秘书打听的还是很详细的。
江万平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听说锅炉厂的人又赖在他的客栈里,雪停了好几天都没走,把陈十七给气坏了,好像是付天翔昨天才给劝走的,楚风馆的人都知道这事,陈天星把几床被子给扔西湖里都没让他们带走,可是今天怎么又有锅炉厂的人来给他打工?那个做烧烤的还有一个老头都是锅炉厂的,这两个都是老食堂的人,我小时候经常找他们打饭”江万平也在锅炉厂干过,找的秘书也是锅炉厂出身的。
锅炉厂辉煌的时候可是有上万正式职工的大厂,更不用说其中走出了一位大领导,江万平跟那位可是紧密的很,他这两年为这个锅炉厂可是操碎了心,但东补西凑的也没救活锅炉厂。
“你是说这个陈十七是在帮付天翔和锅炉厂的工人?这个陈十七如果真是有如此胸怀,那可就了不得了?”江万平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