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吉他?”又有人叫到。
“请同意这位朋友吹笛子的举手?”陈天星就做民意调查。
“全部同意啊,这位朋友,亲爱的王钰王教授,您直接都同意自己吹笛子啊?”陈天星笑道很奸诈。
“不是你吹笛子吗?”王钰教授糊涂。
“我刚才说的什么?”
“请同意这位朋友吹笛子的举手,不对,你应该说请同意我吹笛子的请举手?”
“是啊,王教授,我是问同意你吹笛子的请举手啊?”
“应该是你”
“对啊,就是你啊?”
两人欢乐的争辩着,娱乐着一车的高知分子。
“你们俩咋地啦?”又一个人憋着东北话问道。
“谁呀?”陈天星问道。
“你们俩啊?”双杨站起来说道。
“咋地啦?”陈天星接到。
“我问你们俩啊?”双杨说。
“我们俩啊?咋地啦?”
“你们这争来争去的,做么事撒?”双杨赶紧换楚州腔。
“好玩撒,好了,你请坐下,我来给大伙吹一曲,还是刚才的伽蓝雨,二胡变笛子,你们听听有没有区别?”
陈天星见没人反对,就横笛吹奏起来,呜呜咽咽的笛声也是清远悠长,一曲吹完,众人鼓掌。
“我一个人说累了,下面我继续吹笛子,阿狗给大家弹吉他,请我们锦时少年乐队的主唱楚晨雪同学给大家唱两首歌如何?”
陈天星继续互动,众人同意,楚晨雪也大大方方站起来,第一首就是他们的乐队主题曲锦时少年,“又回到春末的五月,凌晨的集市人不多,小孩在门前唱着歌,阳光它照暖了溪河......”
一曲歌罢,众人鼓掌,不是礼节性的,是真心陶醉在楚晨雪清脆的嗓音中。
接着钱小慧就鼓动他们唱三十岁的女人,楚晨雪就说她唱的没感觉,还是让陈天星唱。
双杨就鼓动你们俩比赛,看谁唱的好?
于是楚晨雪就先唱,技巧没问题,声音更是娇嫩,但就是一个十六岁不到的花季少女去唱三十岁的女人,肯定有些违和。
轮到陈天星,那个嗓音就憋的很沧桑,一副历经世事的腔调“她是个三十岁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她笑脸中眼旁已有几道波纹,三十岁了光芒和激情已被岁月打磨,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比两个人更快活。”
几个少女,像十几岁的楚晨雪迟英,还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