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郎来着了,用了兄弟的丸药,可以就药到病除,妙手回春。还有的仁兄说,以上所说的病,都没有,俺就是胸闷涨饱,食欲不振,浑身酸懒,四肢无力,神疲体倦,失眠多梦,肾亏肾寒,阳萎早池,婚久不育,恁郎来着了,你吃了兄弟的丸药,三至五付,开胸顺气,食量大增,精神百倍,全身有使不完的劲,你的太太会高兴万分,准会给你生个又白又壮的大胖小子..... ”
“呸,谁生大胖小子?赶紧唱你的小曲儿”姬院长又笑骂道。
“好的,苍山高,马上飙,贴了屙尿丈多高,买一包送一包,贴不完可以打犒犒;咱们言归正传,咱在家行十七,靠双脚和双手走遍天下,初来贵地,给各位姑娘大爷叔叔婶婶哥哥姐姐先生小姐们斗胆来一曲,不好听您骂我,好听您买我两副膏药,咱们不拖不欠,不沾不黏,现在就开始了”
陈天星又是莲花落般一通说辞,终于拉响了手中的二胡,开始却是几声刺耳的弦响。
“不好意思,试试音”几个女人正准备出声喝骂,就听到一段声音像从幽远的古代飘来,带着书卷气却声音平和圆润,不像一般二胡声音那般凄厉悲哀,一下子就摄住听众的心神。
随着乐曲深入,一副古时候的画卷逐渐展开,荒村野庙,盛世倾颓,却缠绵悱恻,柔情绕指,颇具古韵。
车内只有嗡嗡的发动机声音,陈天星娴熟的拉动琴弦,到了后半段嘴里还有节奏的念念有词,哼哼唧唧,好像唱着雨纷纷,草木深,我听闻什么的,似乎在呢喃,配合乐曲别具风味。
最后琴声隐去,车内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