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计算。”王友良则忧心忡忡的说。
马学军说:“风声太紧,何苦淌这条浑水,耽搁半个月不过才一千五百万而已,呵呵,少一些吃里扒外,这些钱根本不算什么。”
“马总,你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王友良哼道。
“什么意思自己清楚,都是明白人不用装傻充愣。”
因为观塘拆迁,拆迁部主任杨炫中饱私囊贪污两千多万,而杨炫又是王友良的外甥,被沈浪送进了监狱,这件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这段时间,海堂湾又在筹谋收购乔村。乔德龙便私底下串联海堂湾股东王友良,想借机提高乔村地价,在董事会投票中,最关键的一票就是中立的白公梓,他也投了反对票,董事会才否决了追加乔村收购价的决议。
沈浪抿了口茶,淡笑道:“马总说的也有道理,工程还是暂停吧,最近的工作分成三个方面。”
“沈总说说都哪几个方面。”白公梓说,他既不是沈浪一派,也不是钱育森一派。
“首先,维护海堂湾社会民意,维稳工程质量监督,做好准备,迎接环境公益协会的调查取证。其次,钱大少耗资一亿的宣传片也该进入推广阶段了吧,当然要趁热打铁。最后,就是乔村收购的问题,三亿的价格,我还是坚持不追加投资,我话说完,谁有意见。”
钱育森还是一副老练沉稳的模样,笑道:“环境和公益这档子事,着实给我们提了个醒。海堂湾绝对会是一个以第三产业为支撑的新城区,没办法了,只能再让房地产这一环再赔一些利润,房产赔了,社会效益才能上来,只有民意反弹到我们这边,才会在未来城区发展中站稳脚跟。”
散会后,沈浪躺在办公椅上沉思,另一边的马学军也在吸烟。
如今的董事会形同虚设,谁不是在中饱私囊,包括沈浪在内也在预谋。一个集团内部最大的矛盾,永远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内部的派系林立。
五个股东,如同木桶的五块木板,经过共同的努力,终于盛满了清水,可是这五块木板只要有一块撤离,整桶水就会洒。这也是董事会表面上还很团结的原因。
沈浪喝干一壶茶后,没有和朋友打招呼,拿上车钥匙沉默的离开。
“去哪儿?”马学军问。
“乔村。”
“乔德龙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什么事?”
“你懂我在说什么,沈浪你太小瞧我的耳目了,楚霸天走私的五辆豪车,安琪儿那辆在郭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