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
“哈哈,沈总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呢。不过,听说沈先生的小餐厅被关门停业了,真是遗憾啊。”安本相田在诋毁沈浪,一个是动辄万亿的财阀,一个是投资几千万的饭店老板,身价差距很明显。
沈浪松开安本相田的手,从心里恶心,一股热血油然而生,脱口而出:“餐厅停业的事我也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江陵商会怎么想的,就因为我店门口有块牌匾,说我有伤风气,就勒令停业整顿了,哎。”
“哦?什么牌匾,沈先生说来听听,该不会是东什么病夫吧,呵呵。”
“哪里,我的牌子写的是,倭国人与狗不得入内。结果吧有一天中午,一个宠物店的大妈牵着一条藏青色的老狗要进餐,那狗也太脏了点,我怕影响客人食欲,就告诉她把狗放在停车场才能进去吃饭。结果那大妈说,连倭国人都能进去,狗为什么不可以?”
沈浪是在指桑骂槐,暗骂安本相田是条藏青色的老狗,你这种倭国狗都能进天琊山庄,我这个江陵企业家为什么不能来呢。(棉花糖)
安本相田还算有些器量,本不想跟沈浪计较,不过他随性的护卫却听不下去了,抢前一步嚷道:“你骂谁是狗呢?”
沈浪耸耸肩说:“上天作证,我可没骂你们。”
“哼。”黑西装护卫冷哼了一声,暗道谅你也不敢。
“骂你们是狗,岂不是糟蹋了狗这种畜生。你们不会连和狗比的自信都没有吧,呃,不过也不一定哦。”
“八嘎呀路!”
护卫一拳猛然轰来,沈浪早看在眼里,心说等得就是你出手,一手抓住护卫的拳头,侧过身,一手按住他的脑袋。
砰!哗啦啦……
护卫的脑袋被沈浪整个按进风挡玻璃窗里,再拎出来时,满脸血花早已神志不清,沈浪抓起一块破碎的玻璃碎片,撬开护卫的嘴,一股脑的塞了进去。
一股血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从护卫气恼开始就为他自己敲响了丧钟,而且死得很凄惨,玻璃碎渣刺穿喉咙,又被沈浪强制让他咽了下去,想必五脏六腑都被扎烂了。
沈浪很少用这么血性的方式宰人,但不证明他不会用,迅速秒掉这个肮脏的生命体后,沈浪在他西装上擦了把血,回头笑看着安本相田。
“安本先生,一定程度上来讲,你们确实连狗都不如,至少狗肉能吃虽说上不了酒席,至少也是一味野味,这种玩意死后,哎,用处真的不大耶!”
满月皱了皱眉头,暗想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