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挑三拣四的,我怎么没见陈子阳找她麻烦呢?”沈浪确实很好奇,从认识娜娜第一天起,她就没停止过得罪人。
“哦,她啊,她比较特殊。”金香玉一想到娜娜也很头疼。
“怎么个特殊法?”
“罗龙亲自关照过的美女,你说有人敢惹她吗。”
沈浪愣了一下,娜娜怎么跟大老板扯上的关系,不会是罗龙看上她了吧。
“哟,刚提醒过你,醋瓶子就打翻啦。”金香玉见沈浪发呆,咯咯地笑了起来,“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娜娜也是有人介绍来的,是个小姑娘叫啥名我给忘了,专门托付罗龙必须照顾娜娜别受欺负。”
沈浪心说,怪不得没有员工敢打娜娜主意呢。而娜娜也确实是个另类,本身就是兼职,又经常缺勤、得罪客人,没被开除,肯定是有人关照过。
“金总,我问你个问题,可不许翻脸哦。”
“说说看。”
沈浪顿了顿问道:“金总和罗大老板的关系,他老婆就不知道吗?”
金香玉这种女人就像一杯红酒,色泽鲜艳,入口绵滑,而且越品越有味道,只不过,酒喝多了,容易上瘾。
“怎么想到问起罗龙老婆了?”
“就是好奇,俏南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和大老板的关系,金总居然还能坐牢这个位置。”沈浪暂时不打算把罗龙和自己的密谋告诉金香玉。
“前天我差点死在码头,这还不算狠角色吗?你以为那种富家千金大小姐,会像个泼妇似的冲进公司,和我大闹一场吗。”
“呵呵,金总能说说你的发家史吗?”沈浪不能跟罗龙走得太近,就想从金香玉这里,侧面了解一下罗龙的底子。
金香玉莞尔一笑道:“你小子要揭我伤疤吗。”
金香玉完全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既知道穷苦的悲哀,也懂得对钱权欲望的控制,欲是一片海,陷得越远,离海岸就越远,再也回不了头,想不被淹死,就得拼命游。
沈浪看得出来,她身后一定隐藏着让人难以想象的痛苦,那个眼神比姜敏刚睡醒觉时还空洞。
“我和你差不多,起初也是个小小的服务员……”
唯一不同的是,金香玉是个美女。在商场,无论你是个多么清纯的女人,或许只想当个服务员,但当人接收到另一个层次的生活后,看到别的姐妹找到靠山飞黄腾达,渐渐地心里就会产生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