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顾宸声音都变了。
“真……真的。”莫清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好，那我就说了……我要上厕所，我要方便。”顾宸刚开始说的还很艰难，但说到后来反倒是有种期待了。
“呃……”莫清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她真是自找苦吃。
“那个，我叫护士来吧。”莫清歌询问道。
顾宸摇了摇头，“我要你来。”
“什、什么？”莫清歌扫了一眼床下那专供男士用的器具，脑海中冒出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莫清歌红着脸不停摇头，“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顾宸忍不住笑了，“你想哪去了，我是要你扶着我去卫生间，我还没到下不了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