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送来，顾宸喝了一口，觉得这不加糖不加牛奶的黑咖啡都比他现在的心情要甜得多。
放下咖啡，顾宸终于开口打破沉默，“MV都拍完了？”
“……都拍完了。”莫清歌反应慢了几拍。
“感觉拍的怎么样？”顾宸再次问道。
“还不错吧，我觉得歌迷应该会喜欢。”莫清歌想了想，答道。反正她是很满意。
顾宸点了点头，其实他问的这些他都清楚，他早就已经看过了，只是没话找话罢了。
顾宸很公事公办，问了不少工作上的事情，聊着聊着，渐渐就由工作转移到生活，聊了不少趣事，两人都笑了，莫清歌也自在了不少。
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其实顾宸什么事都没有，他跟她之间仍旧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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