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才怪。”
张春月感情上得到慰藉,心情便好了许多,伸出青葱玉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娇笑着开门离开。
何鸿远依依不舍地注视着她退出门外,便关门仰躺到床上,脑子里竟又浮现出温馨那活色生香的身子。他感到自己身下又是一柱擎天的样子,不禁感叹师父说得对,自己这身体就是阳气过盛,现在都精虫上脑了。
他正要盘膝练一下吐纳术,却听到房门上被人狠狠踢了两脚。他想到肯定是温馨站在门外,便心虚地不去理她。
可是房门又持续被踢了几脚。他没好气地起身,狠狠地拉开房门,一根棒影向他当头砸来。他下意识地把头一偏,木棒砸到他的右眼角上方,发出“咚”的一声,让他有脑震荡的昏晕感觉。
他捂着右眼角上方,退到房间里。只见温馨穿着一身棉睡衣,手持一根槌衣棒,满脸杀气地从门口进来。
她一脚踢上门,双手高举着槌衣棒,再次向他当头砸来。
“喂,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何鸿远闪身避开,“不是那卫生间的门锁坏了吗,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
温馨双目泪光盈盈,仿佛觉得自己珍视了二十四年的美好身子,被他亵渎了一般。她高举着槌衣棒,不依不饶地追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