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老鸨平日里好吃好喝的,这分量可是一点不轻,十几个台阶,姑娘和龟奴们还给老鸨摔了两次,这让本来因为搬动有些清醒的老鸨再次昏了过去。
不过得令的龟奴则是一点不敢耽搁,费了一番力气从后门突围出去,屁滚尿流的去北定侯府报信去了。
期间外面的以为轻纱美人的风头更加的热闹,接近傍晚整个花街灯火通明一般,照的这几个轻纱美人,更加的肌肤如瓷器一般细嫩,在轻纱的下面更加的一览无余,怎么能不让人看的血脉愤张?
何云云还在不停的尖叫“啊…。救命啊…。你们是谁不要乱动,本姑奶奶饶不了你们啊放手放手啊……”
可想而知能来这附近除了看热闹的人,还能有什么好人,一会搬凳子搬椅子的还有搬砖头的,一双双的手冲着何云云和两个大丫鬟抓去。
好在是这距离比较高,还是有些高个子的人能捞到一些油水,何云云吓得哇哇大哭,可是诡异的是,每次他要喊出:“清漪你个毒妇的时候,”
这嗓子就不好用了,根本发不出声音,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能出声音了,何云云大概明白清漪肯定在附近,这样的认知让她更加的愤恨,似有杀父之仇一般疯狂的叫着。
而两个丫鬟也吓傻了,这会子看着下面那么多贪婪的人,而且她们三个不着寸缕,虽然裹着轻纱,可是这轻纱都是透明的,有何用处?
不少人已经认出来是何云云了,因为那些世家的马车没法子出去,只能跟着看热闹了。
街上也有不少的人窃窃私语,“哎,那个美人真是北定侯府的庶女?是何家的庶女?怎么跑这里来了?”
“这年头的事情,谁知道呢,最近一年的事情都没法子按照常理推断,都过于特殊了,保不齐是北定候何家得罪了什么人了吧,这京都的不少商铺都被他们占了去,谁知道竖了多少的敌人?”
“这个理也对,老话不常说逆天的事情不可为么,这何家贪心太大,让不少人家没法子活了,所以注定有这样的结果。”
“切你们知道什么?这醉红楼是北定侯府何家的,谁知道会不会是为了对付新开的那家粉红院而出的新点子?”
“你们竟是乱说,为了一个下三滥的粉红院,至于给自家清白的姑娘拿出来展览吗?”
现在是混乱一片,众说纷纭,有说北定侯府出奇招压制新开不久的粉红院的,有说这是何家的姑娘不自重,参与烟花柳巷经营的,也有说北定侯府的积怨太深,不知道谁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