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屋子到了井边打来冰冷的井水,摇摇晃晃的提着水桶回去,对着二老爷刁江和花贵妾就浇了下去。
二老爷一下子就醒了,花贵妾也幽幽的转醒,结果发现曹氏就跟疯子一般的在自己的床前,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花贵妾也拿出自己的招牌动作,一下子钻进二老爷的怀抱嘤嘤的哭道“二爷,妾身不活了,妾身没法子活了,每日养活花草就累的不成,我们二房的收支大的都在这花草上,姐姐今个二话不说,就拿这井水泼人,这是要造反了不成,二爷你可要为了妾身做主啊,要是妾身病了什么的,这花花草草的谁来照料?我们二房的银子从哪里来呢?”
花贵妾此时非常的狼狈,簌簌发抖的样子惹人心疼,二老爷身上也冷的要命,更加抱紧花贵妾安抚了老半天,花贵妾还在那里哭着。
二老爷抱着花贵妾对着曹氏喝道“曹氏你疯了不成,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安昌伯府,不是你们曹家,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拿水泼自己的相公也是重罪?你把花儿给弄的生病了,难道你们曹家给我们二房银子不成?跟你这个无知的妇人说了多少遍,眼里就那些醋妒的眼皮子浅的东西,你瞧瞧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你赶快穿上衣服打理好在过来给花儿陪个不是,听见没有?”
曹氏鄙夷的看着刁江的模样,看他还没有认清现实,曹氏哈哈大笑道“呸!花儿,花儿狗屁花儿,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二爷你还没有发现实际情况吗?你还睡在地上,我们二房已经身无分文了,暖房的花已经一盆都没有了,今年怎么给客人赔银子是大事,还是二爷还是别怜惜你的花儿了,赶快起来收拾一下吧,眼下我们二房所有的人吃饭都成了问题,你的花儿还能如何?”
刁江这才看清了屋子里面,他和花贵妾果然是睡在了地上,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空空如也的几个大花盆,对了那道墙,刁江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墙呢?金子墙呢?哪里去了?
刁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就连崴了脚都不知道,心里混乱如麻,头大的厉害,心碎的要命,总之怎么难受就是怎么来了。
花贵妾也赶快起身,也顾不得和曹氏争斗了,屋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这不是要急死人吗?
她又是赶快跑到了屋子里面的花盆里面,也是空空的,外面的花盆里面也什么都没有了,花贵妾脚一软坐在了二爷刁江的跟前,双目无神,这个现实彻底击碎了花贵妾的一切!
半辈子积攒的东西哪里去了?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花贵妾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