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朵气的眼珠子都红了道:“你敢,你信不信我??????”
清漪说:“金舟给平遥王府还有龙威将军府还有镇国公府传信,说是他们的师妹被师爷府的独女给欺负了,连母亲给准备的不少嫁妆都给砸烂了,如果师爷府上不赔偿五万两银子,银子不够就用庄子铺子抵债,我就把她们女人和外孙全卖到苦寒之地去。”
金舟说:“是主子,属下马上去传信。”
冯兰朵指着清漪说:“你??????”
你老半天说不出话来了,这冯兰朵之前就仗着在大房里面是师爷之独女是官二代,每天耀武扬威的认为整个伊府谁也比不过她去,每天过的斗志昂扬的。
没想到清漪一出手就是平遥王府,那是和天家最靠近的地方,还是师兄妹的关系,这下子冯兰朵可是想起来自己两年前还去看过荣嬷嬷的热闹,那些个家丁不就是这三个府上呢么?
完了完了,五万两是自己父母一辈子的积蓄了,还得是卖掉房子和所有的庄子铺子,完了这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大房想成为自己已经不太可能了。
清漪之所以要这么多钱真不冤枉他们家,其实一个师爷真没有这么多钱,这个师爷一是有些祖产,祖上经过商,二是师爷也有些猫腻的钱,老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了半辈子的师爷了,说自己多干净就太假了。
冯兰朵想着自己嫁妆还真是少的,因为母亲说了,去伊府就穿金戴银想尽荣华富贵,还带什么嫁妆,能拿回来多少就是多少。
清漪看冯兰朵安静了就没说话,这人啊就是一个贱字,放着好日子不过,好说好商量的不行,非要撕破脸皮谁遭罪,反正姐可没事。
很快东西都登记完了,清漪吩咐金同抬过来几个箱子,金银首饰放在一起,衣服放在一起,古董摆设放在一起,现银和银票放在一起。
这时候有人哭闹的不让装箱,清漪说:“谁在哭再闹每人二十板子狼牙板,有什么好哭的,这些都是我母亲的嫁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还没治你们刁奴贪墨主子钱财的罪过呢,在哭把你们全部扔到县太爷那里去,估计结果和去采石场差不多了。”
这下子这些人才老实下来,最不安静的就是那一百来个,看着攒了半年的东西都没了,哭的嗓子都哑了,非要和清漪说道说道。
一个婆子站出来说:“我们不是伊府的奴才,凭什么搜刮我们的东西?”
清漪看着这个婆子的长相再看看桃枝就明白了,从她们那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