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息紧挨着韩清漪坐着,见了韩清漪不动声色的喝酒,就连忙跟那人打了个招呼,“萧老大,这多年不见,您还是那么的威武不凡、玉树临风啊。”
那人盯着韩清漪,嘴里跟卫子息打着哈哈,“哪有十七爷混得如鱼得水?这两年十七爷可是风头无量啊。”
韩清漪捏着酒盅,神色自若的叫出了多年前最熟悉的名字,“萧瑟,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来我这月半楼?好像,你以前还从不逛青楼的。怎么,你家娘子不能满足你了?唉,不知道,你家娘子知道了你来这眠花宿柳的会不会伤心啊?”
萧瑟听着韩清漪说的下作,不由得微微蹙眉,“凤凰,这几年不见,你这小嘴可是越来越刁了。”
韩清漪也是一挑眉,唇角勾勒出细微的弧度,“听说年前你才喜得贵子,我这作妹妹的还没贺喜呢。”韩清漪从怀中取出一个蓝田玉的长命锁,用两根手指捏着金链,把长命锁在萧瑟眼前晃了晃,“按辈分,我还是你闺女的小姨,我这做长辈的没有什么好送的。前些日子去玉器行打听,说是这东西能却邪避灾。想着就给你家闺女买了个,这物件不值什么。只不过,好歹也是我的心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有礼有节的,萧瑟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接了过来,仔细瞧去,那玉锁雕琢的无比精巧,缕着双鱼戏水,暖润滑泽,让人见之可喜。
韩清漪继续说道,“咱们都是刀头舔血,刀尖上讨生活的人。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当然得好好地护起来,你说是不?”
萧瑟笑了,坐在韩清漪的面前,“对了,大龙头,外面有个人叫做柴蕹,你认识吧?听说你点齐人马,说是让他看不见明天的月亮?”
韩清漪没有马上言语,只是抬起酒杯将里面的残酒仰头喝下。再盯住萧瑟的时候,目光中竟是狰狞,如花的面目竟然有些扭曲,“萧瑟,你要是风花雪月,天南地北的叙叙旧。我不介意大家坐在一起喝杯酒,听听曲。不过你要记住,你不再是我卓门的门主。你要下什么命令,找什么消息,这里没有。”
萧瑟皱眉,眼见着韩清漪的一脸无赖相却不能说什么。毕竟,他萧瑟早就不在卓门,而且是在韩清漪最艰难的时候抛弃了他们。
“不要紧,既然你这样子,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反正我们柴家正打算玩大一点呢。”萧瑟抬出了柴家,既然要谈判,那就各自拿出势力,摆明车马,看看谁的拳头硬。
卫子息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来,这哥哥还真当自己入赘了。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