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闯女子闺房和蹲墙角的习惯呢,看来这传言还是不够精彩啊,觅尘倒不介意再给您增些彩,先生以为如何?”轻晨摆手示意几个小丫头下去,调侃道。
“这就是尘儿的不对了,即已是师徒,尘儿就不要跟为师客气了,这拜师礼还是免了吧。”那南洛也不等轻晨招呼一屁股坐在了轻晨旁边的椅子上,懒懒的靠着椅子,颇是随意。
轻晨一阵好笑,这样的男人在这古代该是精品了,这种礼数苛刻的时代竟能出个这样的怪胎。轻晨不觉对这南洛兴致大起,真是好奇怎么样的经历能造就这样的人。
“是南先生自己要来这左相府的吧?”轻晨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支着头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这南洛,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这南洛会不会也是现代穿来的啊。
“哦?何以见得?”南洛挑眉,心里纳闷。自己确实是自荐的,可这戴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刚刚那几个丫头告诉我的啊,您没听到吗,她们说您可是连皇子都挡拒的人呢。”轻晨眨眨眼歪着头道。
“那又如何?”南洛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跟不上这小姐的思路,怎么又说到这个。
“呵呵,您这样的人物戴相是不会去招惹的。何况觅尘不认为您拒了两个皇子后还有人会无趣到自上门碰壁的。当然我那丞相父亲应也不会无聊到给自个儿惹笑话。”
“有理,不过尘儿叫自己的父亲戴相?”南洛挑眉,这孩子对自己的父亲也能这样不带感情的称戴相,真是冷漠啊。
“怎么?难道觅尘记错了?他的官职不是海天的左相吗?明明就是啊。”轻晨说着还故意摆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哈哈哈,没想到啊,这左相府会教出你这样的小姐,不枉南某今天跑这一趟了。”南洛真没想到戴世钜那样的官场老油条竟能生出这样灵动的女儿来,这世上的事情可真是常常让人意外啊。
“哦?觅尘只当这话是在夸尘儿了,谢过。可尘儿有一事不解还望先生赐教。”这个南洛可能会成为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这脾性有做损友的潜质呢。
“尘儿是想问我为什么自荐来这里吧。”南洛又往椅座里窝了窝,一脸的闲散。
“还请先生解惑。”和这种人说话还是直来直往的好。
“因为你的母亲。”
“我母亲?南先生识得家母?”看着南洛的样子也就三十一二,靖恪公主要还活着应是三十五岁了,这么说倒还真可能有什么交集呢。
“不认识,可却听说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