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招赘了一悔和尚为婿的四小姐,至于为什么会这样……
齐连堂竟然也难得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曾无意中抚见的一幕,唉,简直不堪入目!因为,在四姐的床上摆满了黄瓜、胡萝卜之流,至于用处,竟然是……竟然是……
想到一悔一丝不桂、泪眼凄凄的惨状,齐连堂不由打了个激灵。
后来听说,那完全是小诗这丫头出的诡计,说是为了增加夫妻间的情趣,美其名曰,暴……暴ju!
无耻,实在是无耻!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让他意外地留在了自己的身边,用她自已的话说: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小强是谁,他不屑管,只要身边有个能供他宣泄不悦,承受他任何恶趣味的使唤,而且不枯燥乏味的人就行。
而她,无疑就是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齐连堂一抬手,挥开了她的殷勤按摩,“别按了,不疼也被你捏疼了!小诗,去打热水,爷现在要在房里沐俗。”她懒,她不愿动弹,他就非要折腾她动弹!
小诗跳起怪叫,眉毛都跳得老高,“现在?”她扭头看了看外面的阳光高照。
“怎么,不行?”谁说大半天地他就不能沐浴?这里是他的家,他爱怎样就怎样。
小诗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可是爷……,你不是在喝茶么?”
“怎么,我就不能边喝茶边沐浴?一一快去,等会给爷擦擦背!”
小诗抱着自己沉重的两条腿,往外走去,嘴里嘀咕,“娘的,还挺会享受,要不要再给你叫几个小姐或牛郎?搞得你肾虚!”
齐连堂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诗,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回头,挤出很灿烂的笑容,“爷,奴婢是想,要不要在浴桶里加些花瓣……点缀一下。”
说是点缀,其实,还不就是在水面上铺面一层遮掩物?
小诗心里一千一万个失望,虽然她对这个齐府的爷没有什么心跳的感觉,但怎么说对方也是一英俊男子,身材似乎也不错,尤其是在沐浴的时候,作为同样有着恶趣味的她,可是指望能够一睹那个部位的风采。
结果,花瓣遮挡地严实,她什么都看不见。
“还愣着干什么?给爷搓背!”
悄悄做了个鄙视的鬼脸,拿着毛巾,小诗挪到了男人的身后,泄愤似的搓了起来。
“嘶——,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大力气,要搓掉爷的一层皮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