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说爹什么了,总之,我懂了,原来在这府里,像二哥做的那种事情,太正常了!所以,三哥,别怪我会怀疑到你头上。”
齐连琛是越听越心惊,也隐约明白,四弟所说的爹一事,应该就是清儿在纸条上留下的公媳爬灰一事,可是,四弟怎么能把这类事情当做一种正常的情况看待呢?不,也难怪他,在周遭都是这种不堪的氛围下,他那没有经过教育的思想,自然而然地被周围的环境同化,所以,……才会将自己的三嫂私藏,而后变了她的身份占为己有。
“四弟,你错了,十岁之前,你也读过很多圣贤书,而且,过目不忘……”
“别跟我提十岁之前!”齐连堂毫不留情面地打断齐连琛的话,“书里所说,与现实生活中的,完全相反,我就因为相信那书中的谬论,才会把自己的亲大哥推入河中,而后以毒药相哺,一傻就是七八年!——行了三哥,今儿来,不是跟你大谈伦理道德的,只是告诉你,别像二哥那样,对自己的弟媳怀有不好的心思,记住,她是如烟!”说完,齐连堂便转身走了。
齐连琛看着他的背影,无比肯定地说,“四弟,如果你继续沿着这条歪路走下去,不管是清儿还是如烟,都不会真心地喜欢上你!”
齐连堂头也不回,甚至是身形都不顿一下,但不可否认,这话还是钻进了他的心里,他最介意的,就是自己最珍视的女人对自己没有他要的那份感情,难道,真如三哥所说?不,不可能,当初三哥不也是因为二嫂沉迷赌场那么多年,最后,三嫂不还是和他处得其乐融融。
女人,哪怕再聪明再独特的女人,只要嫁给了一个男人,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就会爱上他的。——这是爹和大哥、二哥他们反复实践的真理!
……
被自己的亲弟弟一通歪理反驳之后,齐连琛无辫解之力,因为四弟是句句以身边的事实举例。
齐连琛想要自己摆脱这样的生活,却没有想到,有些本来品性单纯的人,在齐府这个大染缸的感染下,也变得同流合污起来,齐连堂的改变,是让他极其不愿见到的,如果……如果清儿的存在,真的可以让四弟改变……
不!
齐连琛摇摇头,不可以就此放手的,他的这一生,几乎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什么,在他的心里也向来是亲情大于一切,哪怕是刚刚,他也有极为短暂的一瞬动摇,想要将亲情凌驾于爱情之上,但是,现在的他更多的是想要为自己做些什么,为清儿做些什么,如今,他有了决不愿放弃的人和事,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