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作是旧疾复发,他压根就被我琛儿打断了腿,还当我不知道?”
小厮听着大夫人发牢骚,发了半天也不知道,那阿萱到底应该怎样处置,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怯怯道,“那……要请仵作……”
“还请什么仵作?”大夫人白了他一眼,“随便找个席子裹了,埋后山吧,那丫头也没什么亲人了。”
得了确切的指使,小厮退下了。
大夫人搓着手里的丝帕,开始琢磨着,阿萱死了,探不到老大的秘密,下一步,又该怎样才能把他扳倒呢?总不能以他又瞎又残之名,而把家业交给傻子老四吧!
……
再说齐连琛一怒之下地冲出正厅后,跟在他身后等着探视他伤势的小丫鬟,也被他给轰了回去。
身体上的痛,哪里敌得过心痛。
三哥?
他冷笑,忽而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槐树上,刷刷刷——,落叶飘落一地。而他的手也算是手心手背都是伤。
他该把她抢过来的,不管有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就是清漪,也不管她是不是怀了四弟的孩子,就算让她恨他一辈子,也比听她叫自己三哥要强!
垂头黯然,他只手撑着槐树,久久不能平静。
直到身后有个人,带着很稚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思,“三哥?”
又是谁该死的这样叫他?
他冷冷地回头,赫然发现,齐连堂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微笑地看着他。
四弟……
“三哥竟连连堂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吗?”齐连堂慢慢向他走近,声音里脱去了刚刚的雅气,变得沉稳。
齐连堂递上一方纯色丝帕,男子所用的款式,“你的手还在流血。”
齐连琛没有回应,更不接过那丝帕,心底里的理智告诉自己,就算再恼再怒再生气,也不要不理智地对连堂发脾气,可是情感上,他做不到。
齐连堂也不介意,将丝帕重新别回衣袖里,“连堂知道,三哥一定有很多话要问我,为了让你不去我那打扰如烟,所以,我自己来了。”
“如烟?”齐连琛冷笑,“这真是她的名字?”
“是!”齐连堂说得斩钉截铁,“她就是如烟!我知道你想念三嫂,连堂第一次见到如烟的时候,也同样震惊。——可是,如烟就是如烟,她不是三嫂。”
齐连琛抿抿唇,尽可能压下自己愈加激愤的心情,“你到底是怎样找到她的,我要听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