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灌醉他,除非……他自己催眠麻醉自己。
这一次,大概就是主子自己想要醉吧。——常喜如是想。
常喜和柳儿在此出现,并不是巧合,虽然齐连堂的大婚,他们二人没有兴趣去凑热闹,可是礼成之后,府里难免会把婚礼上的事到处宣扬,而二人自然就听闻了,新四少夫人长得和失踪的三少夫人一模一样!
二人这才着了急,可是新娘已被送入洞房,二人见不得,只好找齐连琛去落实真假,找遍了齐府,才在这里找到喝得醉醺醺的齐连琛。
柳儿一心记挂清漪,也不管齐连琛是真醉假醉,揪着他的衣袖就问,“公子,那个四少夫人是不是跟小姐一模一样?她该不会就是小姐吧!小姐真的没死!……可是她为什么要嫁给四公子?黎
激动与不解,让柳儿语无伦次地问着,却不知她每问一句,都像是射出一根刺,射入齐连琛的心里。
自己一个人忍着,已是难熬,如今又有别人在旁边生怕他忘了似的一提再提,齐连琛忍不住了,将柳儿狠狠一甩,酒瓶往地上一摔,“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想知道,我也想知道啊!黎
说完,他踉踉跄跄地往自己的院落跑去。
柳儿自知失态,委屈而失措地瞅着常喜。
常喜揽住她的肩头拍了拍,“没事,公子不会往心里去,他只是……自己很难过而已。”
其实,常喜还是选择了较为轻的表述。
难过?
齐连琛此时的心情,岂止是一个词难过就能说得清?
只要是思维还在活动,齐连琛就逃不开自己编织的网里,挣扎不出来。
他抹净唇边的酒渍,一遍又一遍地说要找到证据,找到能证明如烟就是清漪的证据。
可越是急躁,脑子里就越是一片空白,思来想去,除了竹儿刚刚说的那个,其他的,他全然想不出来。
这时,柳儿和常喜也随后回了院里。
齐连琛一见柳儿进来,忙得走上前去,拉着她的胳膊,一脸歉意道,“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柳儿受宠若惊,却又百般差异,“公子,别这么说,奴婢理解你的心情。”
闻言,齐连琛勉强地笑了下,“好,爷知道你也记挂着清儿,现在,有个方法可以判断四少夫人是不是清儿,你愿不愿意帮爷这个忙?”
柳儿自然不会拒绝,她连连点头,“公子你说,上刀山下火海奴婢都不怕。”
她说得轻松,常喜在一旁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