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连堂慢慢笑开了唇,伸出手臂拥住她,“真好……,我终于……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这么叫你了!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清漪以为之前偷情的日子让他受尽心里煎熬,所以才有些感慨,不由地拍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娘子,你饿不饿?桌上有吃的,不过听说,那都是生的……”说到这,齐连堂的脸又红了红,那羞涩的模样,仿佛他才是刚进门的新娘子!“不过,我给你带了两个苹果进来,要吃吗?”
清漪笑着摇了摇头,“不饿,你真有心。”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感觉,虽然她和他年龄相仿,可是在交谈中,总是带着某种特别的味道,好像他是弟弟,她是姐姐一般。
他虽然偶尔会霸道地要求她禁足、不许出门,可大多数说话的时候,都是带着些征求和讨好;而她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却像是凌驾在一种当前辈或是长辈的姿态上,表示赞同、允许,甚至是夸奖……
很奇怪的感觉。!
清漪微微蹙眉,甩开了这个心思,可抬眸就瞧见齐连堂正双目炯炯地盯着她,盯得她头皮发麻。
是了,这是洞房花烛夜!
“那个,你……”
试图找话说的清漪,才开了口,就被齐连堂以指抵在她的唇上,截断了她的话,在他慢慢抽离那只手指的同时,他的唇也欺了上来。
在他的唇上,她嗅到了酒香,原来,他也会借酒壮胆。
唇与唇的相贴,清漪感觉不到任何悸动,甚至是她还没有适应这种突然的亲密,对方的舌头便生涩而强硬地挤了进来。
他们按吻的步调,很不一致。
整个过程,清漪被动地配合,可对方显然急切而不得要领,让她有种感觉,这好像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吻。
终于,他抬起了头。
而清漪则因为迁就他的姿势,颈项一阵酸涩,还不及活动一下,齐连堂的手已摘下了她的凤冠霞帔,而后伸手伸向了她的腰际。
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看出他眼中的疑惑和失望,清漪僵硬地笑了笑,“嗳,之前拜堂的时候,你那个认错人的三哥,不是说送了你一份大礼在这个房间里?”
齐连堂的眼眸闪了闪,有种莫名的伤感藏在他的眼中,“你……还惦记着他的话?”惦记?不,不是惦记,“好奇而已,听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伤感的情绪在加重,齐连堂又问,“你很在意他的话?”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