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手上的动作没停。
柳儿拍拍胸口,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要命,真要命。”
柳儿一退出去,卧房内便陷入混乱。齐连琛不让清漪躲闪,带着几分霸道地褪去她的衣衫,那是一种清漪说不出的表情,带着决然似地严肃,可动作上却不失温柔,清漪只觉头脑朦朦的,有些回神的时候,已被放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跨坐在她身上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齐连琛。
齐连琛用身体抵在她的腿间,“这一次,为夫绝不回头。”
“你……”
她话没说完,只觉一阵刺痛。瞧着他也挺不娴熟的,清漪疼得要死,泄愤地用指甲去抓齐连琛的胳膊。要疼大家一起疼。心里还猜身上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处男?
秦雅韵颤悠悠地系着衣带,好几次因为紧张,而衣带脱手。
对面的男人默默地看了她半响,才微笑着推动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怎么,刚刚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秦雅韵顿了顿,而后面色清冷地拂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她说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晚饭桌上,齐连琛的那些话,就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地割着她心上的肉,让她痛不欲生,而齐连黎城则在饭后便携着菲姨太离开,更没有看她一眼,那时候,给了她几许温暖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再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个僻静的厢房里,和这个做轮椅的男人,做出了那种事!
没有后悔,只是心里带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茫然,就因为想要成为齐连琛的女人,她竟然做了和自己近二十年教育完全相悖之事?最可耻的是,在刚刚的激情中,她竟然有种齐连黎城从未带给她的愉悦感,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扭动的时候,竟有种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飘忽!
秦雅韵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明白那飘忽和愉悦,就是鱼水之欢的乐趣所在,只是想不到,齐连城给不了的,她会在大公子齐连宣的身上找到。
可悲!
又是一记白眼。不恼才怪,她明明叫停了,可是他却不顾她初夜的疼痛,整整折腾了她三次!
“这个……”齐连琛也无从解释,因为事情发展到后面,好像思想已屈从肉体,他只是那么鲁莽地想要占有……占有……
曾经喝下春药都能够把持住,可是面对着她却一再失控,大概,这就是爱情。
轻轻拉起被子,盖上她有些惨不忍睹的身体